第七百五十六章 北上 (第1/2页)
周利博倒是不至于吐血,可也当真被气坏了,一口气没喘匀实,胃里一阵翻腾,早上吃的那点儿好东西全都喷出来了。
可怜了一旁的胡富婆,本来还在为成功挑拨得周利博和关东天分道扬镳高兴呢,结果,一时分神没躲开。
好家伙的!
那画面……
咦……
被吐了一头一脸的胡富婆都快疯了,关键是看着倒地不起,一个劲儿「哎呦」的周利博,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要是吐血的了,可以送医院,现在怎么弄?
万幸这是在家里,否则的话,各路媒体今天下午的增刊注定会改成——萧飞气得周利博疯狂呕吐。
胡富婆家里发生的这一切,萧飞注定是不会知道了,火已经点着了,剩下的事,他可就管不了了。
周利博具体是被烧成渣,还是烧成灰,那要看痛打落水狗的人民群众,会不会手下留情了。
不过想想被周某人得罪过的那些娱乐圈大腕儿们,应该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毕竟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娱乐圈挺着这么一个玩意儿,谁心里都膈应,这次要是饶了他,等到他缓过劲儿来,注定还是会跟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
呵呵!
不管了,不管了!
此时此刻,萧飞已经带队上了飞机,结束了上海站的演出之后,接下来,他们将要北上,前往山东济南,随后北上东三省,最后再返回京城。
10月28日,萧飞全国巡演的第六站到了济南,同样大获成功,前年萧飞曾跟着郭德强来过一次济南,这里的观众对他并不陌生。
而山东本身也有很浓厚的相声氛围,当地的老百姓很喜欢这种源于京城的民间艺术。
早在旧社会,当时的相声艺人外出走穴,经常去的地方就有山东,特别济南府,不知道养活了多少背井离乡的曲艺人。
比如相声泰斗马老祖,他老人家当年在天津受戏霸迫害,被逼无奈之下只能外出讨生活,曾几次到过济南。
大徒弟闫笑儒先生,就是在这里遇到的,师徒两个脾气相投,结下了一场缘分。
观众们太过热情的直接后果便是,演出超时了,剧场方面几次催促,可还是演过了十二点,在缴纳了二十万的罚款之后,一帮人才离开剧场返回了酒店。
「待会儿到了酒店,抓紧时间休息,刘佳,把我配的药,每人都发一份,回去之后,泡上一杯喝了,等明天吃早点之前,再喝一杯,千万记住,接下来还有好几场演出呢,可得把嗓子给护好了!」
回酒店的大巴车上,萧飞还不忘叮嘱,他这会儿说话也有点费劲,刚才应观众要求,唱了好几出戏,京剧《叫小番》的嘎调,山东二黄《秋湖戏妻》,最后还唱了山东吕剧。
演出的时候,有一口气托着,还不觉得如何,等回到后台,就感觉出点儿问题了,现在说话都不敢太用力气。
听了萧飞的话,只要刘佳应了一声,起身从包里翻出萧飞专门配的护嗓子的药,给大家伙分发下去,其他人没一个搭腔儿的。
全都被累得够呛。
到了酒店,萧飞洗完澡,喝过了药茶,躺在床上休息,虽然累,可是却一点儿困意都没有,跟佟筱娅发了一会儿短信,刘佳推门进来了。
「师父!」
「都盯着他们喝了?」
「都喝了,孙师爷还要问您要方子呢。」
萧飞闻言笑了:「行了,你先去洗个澡,待会儿我把今天这几个段子给你说说。」
刘佳听了,不禁迟疑:「师父,您……要不还是回头再说吧,您也够累
的了,早点儿休息!」
「没事儿,现在也睡不着,你快去吧!」
刘佳答应了一声,飞快的洗完澡,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床边,等着萧飞给说活。
对这个徒弟,目前来说,萧飞还是非常满意的。
当初飘了一下,被萧飞给狠狠的拍了下去,自那之后,性子就变得踏实多了,每天都按照萧飞吩咐的勤练基本功。
那个小册子上面的东西,早就背的滚瓜烂熟。
在广德楼的时候,只要没有活干,就蹲在上场门边上听活。
如今在德芸青年队,已经坐稳了攒底的位置。
萧飞把今天的六场活,捡着其中比较关键的地方,细细的给刘佳说了一遍。
「当然了,说是一回事儿,关键还是得在台上活学活用,生搬硬套,一辈子也出不来,再有就是,千万别再学任何人了,你得先找准了自己的节奏,慢慢形成风格,明白吗?」
刘佳前段时间在青年队的演出,萧飞看过之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在刻意的模仿。
模仿谁?
当然是萧飞了,无论是说话的语速,表演时的神态,还有在舞台上的一些小习惯,都在刻意的模仿。
这是肯定不行的!
每一个相声演员的风格都不同,刻意的模仿容易把自己的给圈死了。
当年就有很多相声演员模仿马老祖,结果现在还有一个能继续活跃在相声舞台上的吗?
学者生,像者死!
这是马老祖当年亲口说的,绝对至理名言。
「师父!我知道了!」
刘佳说着,其实心里也非常苦恼,萧飞一直和他说,要他找准了自己在舞台上的定位,可是该怎么定位呢?
他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等萧飞说的次数多了,他在台上反倒是有点儿放不开手脚了,总是觉得像是被人用绳子给捆住了似的。
每次演出,当他不自觉的又开始模仿起了萧飞的时候,都会突然记起萧飞的话,不能模仿,结果一走神就容易出问题。
好在他的基本功被萧飞砸的非常扎实,这才不至于出现舞台事故。
萧飞看着刘佳,也猜到了一点儿,只是没说,有些东西,必须得让刘佳自己悟,要是全都靠他这个师父教,刘佳永远都学不出来。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相声这门艺术,从来都没有约定俗成的东西,师父可以教基本功,可以传授舞台经验,可到了台上怎么说,还是得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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