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被看穿了 (第1/2页)
“怎么考?”我问。
武啸天随手一指道:“此情此景,你随意写首小诗如何?”
我看了看四周,恰巧有白鹭飞过,脑海中下意识的想起一手小诗,张口就来:“北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西塞,被我改成了北塞,五原城、光禄城、支就城就是大汉的北疆防御重城。
“啊啊啊啊~~~”我这诗一出,再度惊吓一群人。
武啸天被折磨疯了:“好诗,你这都不是七步成诗,而是张口就来,思如泉涌,厉害,太厉害了。”
“小姐,大傻牛又念诗啦~”小朵那丫头飞野似的跑了,赶紧去找方如沁。
四周众人议论纷纷,我则是很平常的模样:“笔杆子而已,小事情,跟前线打仗不值一提。”
“哎~”一直观察我们的吏长吴峰出面笑说:“两位少年一见如故,可谓是不打不相识,我看莫不如坐下来,一起喝酒吃鱼如何?”
“好~好啊~”这我们都没意见。
只是没有想到,灶台鱼没吃几口,武啸天一碗酒就多了。
酒桌上,我、吏长吴峰、还有几位武家侍卫,都听他一个人在那眉飞色舞的说着。
“打仗,并不重在杀人多少,而是重在实现战略目标,重在给敌人经济以重大打击,并重在获取敌人物资,以战养战,使敌人失去生存的基础,从而打败敌人。”
吏长吴峰在旁应承着:“欲击其流,先断其源,是应该如此。”
我则是好奇问了下:“这一次的大战,也是这样?”
“那不是。”武啸天喝得有点多:“这打仗胜利后,分为两种处理方式,一为搜刮,二为屠城,我们与匈奴之间的征战,大多都是以搜刮为主,不伤害百姓,但是这一次不同,是匈奴先坑杀了我们一群投降的士兵,再者,我国正牌皇帝新老交替,必须重创匈奴,安稳一段时间塞北,故此这一次我们要屠杀狼居胥山谷。”
“坑杀!”吴峰大惊失色:“坑杀的士兵,是那个城池的?”
武啸天一摆手道:“跟你们无关,是死士营的。”
“死士营,那是个什么东西?”我一脸天真纯萌的问。
吴峰舒缓一口气,刚想说,这边武啸天哈哈大乐:“死士营嘛,别名极乐营,军中首领购入犯罪的女奴,供给拥有战功的士兵们玩乐,那些低贱女奴生下来的孩子,组成死士营,只有斩获荣耀,他们才能出人头地,摆脱奴籍,哎~我们支就城大大小小,每一座将军府都有极乐营,你们这没有?”
“我们这,有吗?”我似乎没见到过啊,我就知道大铁牢听黑暗的。
吴峰道:“每一座将军府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暗娼,不过不像是在塞北关外,关内还是蒙着一层遮羞布。”
我满心不解:“如果家人轮落到被军士凌辱的地步,家人不管吗?”
这话一出,俩人又是愣了片刻。
还是吴峰率先反应过来苦笑:“你这小子,过去的事忘了,什么事也都没经历过,要知道,这每一位女奴都是有来历的,要么就是她犯罪,要么就是她家连罪,例如白玉玉,她本无罪,是她父亲犯了大罪,一家沦落,遇到好人家花钱买了做妾,卖不上钱就直接廉价卖给军队了,奴隶下场,可谓悲惨。”
“杀了奴隶不犯法吗?”我想了下问。
“当然不!”武啸天道:“当人被贬为奴隶以后,奴隶的主人有着生杀掠夺的权利,唯独没有释放的权利,只有这奴隶为国家立下战功,百姓认可,城主颁布释奴文书,如此才会脱离奴籍。”
我眼神斜斜:“我看你杀人,貌似不管什么奴隶不奴隶的,出手就是杀,这也不犯法吗?”
武啸天理直气壮的道:“犯法,但是没人追究,作为皇帝家的子孙,只要有正当的理由,杀人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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