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站立场 (第2/2页)
“我?我就……”
罗南正想拒绝,莫鹏就凑上来,声音压低:“你、我,加上石榴,三个人的优惠,抵一次实境战场没问题,开销也抵得上这个豪华包了。岳争这小子不地道,咱们不能丢了面子。”
罗南眨眨眼,这有什么面子可丢?
两人没有在第一时间达成协议,莫鹏有些着急:“刚刚老子浪费那么多口水,敢情都浇旱地了,你小子心里不长草啊?”
“长什么?”
罗南心里不长草,刚走过来的岳争心里就草了!要是这帮人受了莫鹏的撺掇,都跑出去玩,回头他还搞什么金身啊,他一个人在包厢里跪舔吗?
心里一急,岳争就顾不了别的,他抢上两步,试图抢回主动。当然,一切都要包装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既然到豪华包,咱们也要充分利用一下。这里很多东西,完全可以替代A区的设施,比如模拟仓集群……”
说着,岳争就利用包厢的最高权限,调整设置,就听四壁衣箱的环形空间,响起提示音,滋滋声里,衣箱下的各个高背按摩椅滑动,向中间聚拢,形成两组整齐的半月型结构
“这些座椅都已接入中央智脑,配合包厢专用的设备,完全可以实现最顶级的实境感受,不需要去A区排队,就可以设置战场,进行荒野、海魂等团战。”
岳争借了部分广告词儿,卖力推销。效果还是有的,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哇噢”起来。
别的不说,单凭视觉效果确实一流。
罗南扭头看剪纸,意思是:有没有兴趣?
怎么可能有兴趣?没有专业设备引导,对剪纸这种精神侧能力者而言,什么实境效果都是笑话,不会有任何真实感。
剪纸耸耸肩,知道罗南已经没耐心靠在这里,就主动出头:“你们先玩,我和南子、雷子去外面逛逛,看有什么饮料……”
他只是个客气话,哪知岳争神经紧绷,紧跟笑了一声:“不用那么麻烦,包厢有冷饮柜,在那边,尽管喝,消费都含在里面了。再说,十四个人不是正好七对七?”
剪纸呵呵一笑。
此时,莫鹏往后退,在人群中戳了下莫菡,后者狠狠一掌切下来。莫鹏撇撇嘴,躲开攻击,以极低的声音讲:“喂,搞不搞?”
“搞!”莫菡冷森森回应。早先她对岳争,其实并没什么感觉,但女孩子嘛,有个人追着捧着,总能满足一下虚荣心。可现实告诉她,那并不是什么追求者,而是一个雄性激素过剩的猎人,而她充其量就是个猎物。
没面子是肯定的,更别说,岳争这混球,还要踩着罗南、踩着她和莫鹏的脸来上位。
莫菡从来都不是受欺负的主儿,她眼珠一转,声音提起来:“咱们还是先看一下各人意见。我想去恐怖谷,上次出事,都没玩尽兴,今天无论如何要找回来。特别是霜河实境还说,在那儿给我留了惊恐大礼……谁陪我?佩佩?灰灰?”
邱佩佩是个不会拒绝人的性子,啊啊两声,就被莫菡降服了。而阮子辉不愧是死党,关键时刻知道站队配合,一脸天真地举手:“好啊好啊。”
转脸立刻对童晖撒娇:“你陪我!”
童晖可不傻,知道这是撕逼大戏开演,当然要跟随女朋友的脚步,也借机狂撒狗粮:“没问题,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噫!”莫菡一边拍着鸡皮疙瘩,一边毫不犹豫把这对狗男女划到自己一边来。这样,算上她自个,拉走四个人,然后挑衅性地往莫鹏那边挑飞眉眼。
至于岳争,谁睬?
莫鹏嘿嘿发笑,也不甘示弱:“我觉得出出汗更好,想去野战区。”
罗比奥立场很正,咧嘴笑道:“我也觉得,到这种大场子,还是运动第一。”
莫鹏又问:“启哥,你呢?”
田启很纠结,倒不是对豪华包的设备有什么期待,只是对自家姐姐过份暧昧的态度很迷惑。
他很想说,我跟着我姐,免得遭狼。
但终究面皮不够厚,也不觉得罗南这个木讷小子能做出什么事来,面对莫鹏盛情相邀,稍做考虑,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这样一来,连着莫鹏,又是三个划走。
罗南这边的“能力者队”,还有田思,都不用说。
也只是几句话的功夫,站在岳争一边的,包括他自己在内,只剩三个。另两位,就是他妹妹岳琴,还有照顾他们颜面的特纳。
看到眼前情形,岳争只觉得头皮发炸,心里又是一片茫然:大好牌面,怎么又要崩?回头两拨人过来,他怎么应付?
岳琴本是莫菡的好友,眼下却很尴尬。岳争一步步被孤立,她根本没有站队的选择,既恼莫菡刻意落他哥面子,又恼岳争言行失当:
那个蠢货,他再保持低姿态几十秒能死吗?一副王炸加四个二的好牌,早早就被他拆碎了!
最痛苦的是,岳琴还必须给这个精.虫上脑的蠢货哥哥找台阶下。脑子转过几圈,她也提议道:“要不这样吧,大家先去外面玩,回来我们在这斗舞啊,这样的场地,就要折腾个够才爽……”
说着她转身抱着莫菡肩膀,把娇小的莫菡整个拢在怀里,一向矜持冷淡的脸上,却是笑吟吟的:“老婆,回头咱们一组,血虐他们!”
莫菡明知岳琴是为哥哥缓颊,可看她毫无芥蒂地说起以前的亲呢称呼,知道这对于比较高傲的岳琴来说,已经很难得,心里就有些软了,嘴上还要硬两句:
“你都出轨好久了,别来找我。”
岳琴就趴在莫菡肩膀上,扭头看阮子辉:“我要出轨也找辉辉呀……”
阮子辉冷笑:“我让你灰灰!”
“佩佩呢?”
“你、你们定好了。”相对单纯的邱佩佩,面对这种明撕暗撕,早就跪了,忙不迭往后缩。
“那就留点时间,回来嗨啊!”岳琴轻轻摇晃莫菡的肩头,几乎等于是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