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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不像我,我只会心疼陛下

  第二百八十四章:不像我,我只会心疼陛下 (第1/2页)
  
  “九月初八时,曾有商贾入司马府,第二日方才离开。”
  
  “九月十七时,司马府曾办宴席,乃是府中少子冠礼,请了不少名族之人。”
  
  “十月初九时,也就是大军得胜,司马府中有商队至城外,去向不明,由此臣可认定,司马府中如此记录,有接纳冀北探哨的可能,即便不是刻意为之,也有可能遭人陷害,不知情时接纳了冀州暗探而不自知。”
  
  “还有其他,臣记不太清了,需要去校事府取卷宗,可请陛下一观。”
  
  “立刻着人取来。”
  
  “唯。”
  
  戏志才回头而走,在殿外交了禁卫去通传,去校事府请卷宗到来,专取司马防一氏之卷宗,连同司马朗、司马懿的一起取来。
  
  司马懿虽未曾入仕,但张韩也是刻意吩咐过,让校事府盯住此人的。
  
  此刻,殿上的司马防表情冷漠,仿佛冰霜不化,但其实内心已经是波澜起伏,几乎要忍耐不住两股发抖了。
  
  张韩太可怕了。
  
  他居然能猜到那局势乃是为了权衡,为我士人之党固存所为,可这并非是我一人之愿。
  
  为何只针对我呢?
  
  今日这殿上,居然连陛下都冲着我司马氏来,看来是张韩进言,刻意为之。
  
  司马防在一瞬间,就已经明白了此种特殊对待,方才在宣读封地的时候,也是最后提及自己。
  
  后来一同匍伏,陛下也是单独点明,看样子,其余人均是陪衬,要炮制我司马氏,方才是陛下心中所想。
  
  他的内心正不断的思考对策,然而司马防越想就越觉得心中不安,好似今日此局,并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只盼,不要祸及家人……
  
  殿上诸人都是惶惶不安,唯有张韩气定神闲,和典韦在一旁窃窃私语。
  
  “今日殿上这些人,需都记住,待此间事了,一家一家的去拜会。”
  
  “诶,俺记着呢,平日里俺也见不到这种人,去了
  
  也是被无视,以前在乡里,去见一个小吏都要有长者引着去,真他娘的——”
  
  “啧,”张韩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这里是陛下的正殿,注意你的素质,你他娘的就不能儒雅一点吗?”
  
  “啧。”
  
  ……
  
  不多时,取校事府录事的人回来,送来了一牛车的书简。
  
  不过也并不是把牛车拉了进来,到了大门口,就已经换了十二名内侍前去搬运。
  
  一炷香时间就堆积在了大殿上,小山一般的卷宗,有竹简刻录、有笔墨抄录于锦布,看得人心惊肉跳,不知不觉之中,校事府竟可收录一名官吏这么多情报。
  
  刘协冷着脸看向他,沉声道:“司马防,你是自己说明,还是要朕当众宣读?”
  
  司马防的冷汗都浸湿到后背了,心中波澜仿佛洪灾撞堤。
  
  当众宣读?鬼知道这里写了什么,我当初就反对设立校事府,早知会有这么一日。
  
  校事府、御史台、大理寺、廷尉……这几处看似公正,也立志秉承公正,可所谓公之于众的真相,不还是他们说了算,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天下百姓还会到皇城里来查探真相不成?
  
  若是真的被栽了一个叛逆不忠,暗中勾结外敌的罪名,整个司马氏将再也抬不起头来,或许不一定能保全族人。
  
  若是运气好,宣读的只有一些家门污秽之事,那只是被人讥讽,日后不再任用而已,倒是比全族丧命好得多。
  
  这,哪里敢当众宣读。
  
  可若是让我自己认罪,我要怎么认呢?
  
  司马防暗暗叹气,心里着急不已,到此刻,竟是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帮他说句话。
  
  啊,怪不得。
  
  司马防忽然又意识到,怪不得今夜根本没有让丞相到来,原来是为了防止他为我劝说。
  
  而大公子曹昂,也只是在侧位旁听而已,完全可以坐视不理。
  
  可能等一会他愿意站出来劝说几句,为我司马氏说情,但也只是仅此而已,若是丞相在此,则肯定会保下来。
  
  至此危机之时,该当如何抉择?
  
  司马防表面慌乱,其实内心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正在思索对策。
  
  以至于,原本静谧的大殿之上,仿佛有暗流涌动,连呼吸都变得细声起来。
  
  司马防现在根本没念想去倚靠他人,唯有靠自己认罪了。
  
  陛下之意,应当是要自己承认罪责,只有惩处之意,没有处死之心,只要不是存心谋逆,曹氏会保我一族生命之危,但是,只此一次。
  
  只要将此事传开了去,曹氏就算是完成了当初举荐之恩的回报,彼此之间已可不欠矣。
  
  唉。
  
  司马防心中明了,这一次不会死,非大难,但损失的等同于一条性命,还有家族的未来。
  
  但若是拒不认罪,让陛下宣读出来,那就更为危险,孰轻孰重,一念可知。
  
  陛下明显是为张韩撑腰,方才会这般气势汹汹,绝不会有机会反驳,毕竟本来就不公正。
  
  以退为进,方为上策。
  
  司马防心中已有决断,于是叹了口气,对刘协拱手鞠躬道:“陛下既如此说,微臣不敢隐瞒狡辩,可臣并没有通敌谋逆,祸乱朝纲。”
  
  “若说对君侯有暗害,却也不至于,只是素来与君侯并无深交,觉得陈元龙在大理寺屈就,方才想举荐其去河内。”
  
  “若说私心,乃是分化君侯在朝中之友,日后好再举荐有才德之士罢了,微臣一向秉公,日出夜归,不敢有懈怠,为朝廷举荐有才能之人。”
  
  “臣战战兢兢,忠君守法,但待人接物一向以慷慨为主,听丞相之主张,以宽仁、诚恳开门迎客,南来北往之友人,自然不少,寻常来到府中住宿一夜,也并不是怪事。”
  
  “臣这些年唯一的错事,便是意图分化君侯在朝中之友人,此为妒忌之罪,请陛下……酌情治罪吧……”
  
  司马防低下头,佝偻着腰,缓缓地匍匐在了地上,黑色袍服垂落于地,整个人也不再发抖,已经逐渐平静了下来。
  
  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如此干脆利落的认罪服软,让殿上不少人都动容,气氛登时缓和了不少。
  
  陈纪见状,也是有一种悲怆在心中,腮帮冷鼓了片刻,想要正义执言,当殿辩驳,但是话到嘴边,想起了正在丞相麾下为谋臣的儿子,也不好再多言。
  
  他们两家虽不是世交,也没有姻亲之深交,但是儿子陈群,和司马防之子司马懿,乃是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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