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胡惟庸上当被抓,朱元璋给胡惟庸大惊喜! (第1/2页)
栾凤很快就被华云龙带来的甲士摁在了地上。
栾凤则立即抬头看向朱元璋:“上位,胡惟庸说这是你的意思,你让我为难章先生的!”
朱元璋故意蹙皱着眉头,看向栾凤:“我几时对胡惟庸说过这是咱的意思?”
栾凤见此再次大惊,且脸上露出颇为失望的神色!
“沐英,你去传胡惟庸来。”
朱元璋接着又吩咐了一声。
“哎!”
沐英这里答应着就让人去牵马来。
章诚见此淡淡一笑,且不禁瞅了栾凤一眼。
他知道,上千年的地主思想不能是一朝一夕就能消灭干净的。
甚至生产力进步的越快,反而会让一些只想做地主的人更加迫切地想回到以前。
因为生产力越是进步,越是让只想做地主的人恐慌。
比如本来可以靠控制粮食就可以实现无限制剥削和奴役底层百姓,可生产力进步后,粮食高产,就不能通过控制粮食来控制百姓。
而需要允许百姓有别的需求,进而利用百姓别的需求来奴役百姓,如允许百姓有住好的房子、穿好的衣服、吃更健康的食物、有更好的娱乐体验的需求。
可一旦不能用“百姓不想饿死的需求”来奴役百姓,而用百姓别的需要来奴役百姓,就意味着奴役百姓的难度增加。
毕竟让百姓在不想饿死的需求之上产生别的需求,就需要开民智,需要给百姓更大的自由去想象自己的生活。
这对于只想守着土地就可以完成奴役百姓之安稳生活的地主而言,是很难接受的。
所以,只想做地主的人会恐慌。
章诚庆幸的是,现在的朱元璋不想做地主,也就没有对眼下生产力进步带来的变化而产生恐慌,而没有因此产生要逼着自己在地位上承认他是主子自己是奴才的心思。
不然,章诚就得提前回现代了,而感叹这个旧世界他改变不了。
这也算是章诚幸运的地方。
因为,朱元璋毕竟是个理想主义者,也够有格局,尤其是在知道天下还有许多财富没有被开发,整个天下之财还需要做增量,而不是进入存量时代,需要过分计较于如何分配后,也就没有想着做天下最大的地主即皇帝。
所以,章诚现在只需要静静地看戏,看朱元璋如何让那些想做地主也想他这个大同社最高领袖做地主的人失望。
当然。
对于章诚不得不承认,胡惟庸、栾凤这些想做地主的中下层官员迫不及待也跟他们的权力层级不够高,进而接触到的关键信息不够多有关。
由于顶层官员在有意垄断章诚提供的关键信息。
比如全球还有很多重要资源等着去开辟的信息,就没有被胡惟庸这些人知道。
李善长甚至是谢再兴,都因为不想多一個人知道这些关键信息而没有告诉他们。
而包括朱元璋这些人都以保密要紧不宜被太多人,如胡元贵族知道而影响大同事业,劝得章诚同意不轻易对廷议局以外的人透露关键信息。
章诚对此也表示同意,因为他不可能违背廷议局大多数人的意见,也没有义务为天下人知道更多信息而去得罪廷议局的人。
只是这就使得胡惟庸、栾凤这些中下层官员且又只想做地主的人因为不知道很多关键信息,而表现的最沉不住气。
反而是李善长这些顶层官员且也想做地主的人,因为本身是廷议局的人,接触到更多关键信息,而沉住了气,也就没有先做这些搞内斗的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且说,沐英来胡惟庸这里时,胡惟庸正在认真地和赵仲中一干人商讨复礼社的相关纲领。
胡惟庸还在这个时候对赵仲中等心腹说:
“我已经试探了上位的意思,上位对更改大同理念还是有想法的。”
“这样就好。”
“想来上位这种人,不可能不为自己朱家的千秋百代着想,哪里真愿意让天下之财被用于惠民之事!”
赵仲中跟着说了起来。
胡惟庸颔首:“但是只有让上位真正能控制大同社,上位才能更改大同社!而这就需要,他和章先生之间需要有个明确的君臣尊卑之分,礼法上,就得上位无论怎么对待他章先生,哪怕是欺辱,他章先生都得将此当成是一种恩典!”
“所以,我还特地让值守吴国公府的栾千总寻机为难一下章先生,让他不能再走上位走的门道,首先逼着他在平常来见上位时所走的门道规矩上,来接受他和上位之间有明确的上下之分。”
“为此,栾千总已经派人来告诉我,他今日就会这样做,因为章先生今日按例会去见上位,集中报告内阁下个月的计划。”
胡惟庸说到这里就起身背着手,而得意洋洋地说:“想来,现在章先生正被他为难上,而上位肯定也很愿意看看此事会让章先生有何反应。”
“公说的没错!”
“如果章先生接受,自然会让上位高兴,知道章先生对他忠诚如仆。”
“如果章先生不接受,自然会让上位不高兴,只怕会起除掉章先生的心,而这样一来,他们之间总得较量一番,较量出谁是君,谁是臣。”
“无论他们谁胜谁谁败,只要君臣大礼一明,这大同社就名存实亡,我复礼社就能借鸡生蛋。”
“到时候不过是一纸诏书,就能废了大同社,而改立复礼社。”
赵仲中也笑容满面地说着,眼里满是对未来重新恢复家天下制度、地主阶层最喜欢的主子奴才模式的美好展望。
“上位传见胡郎中!”
这时,胡惟庸的下属走了来,通禀了一声。
胡惟庸听后一怔,问:“可有说是什么事?”
“没有!”
赵仲中则问胡惟庸:“想必是为公刚才说让栾凤为难章先生的事?”
胡惟庸笑了起来:“想必是的,现在上位传我过去,只怕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事是我主导的,而要对我示好,明确让我将来效忠他,让我继续助他成为真正的天下之主!而不是受这大同社廷议局辖制的天下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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