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麻生织月被打 (第2/2页)
她知道,房喜坤刚才那一拳伤到了自己的肺部,恐怕得调养很久才能恢复。
愤愤望着跟没事人一样的房喜坤,麻生织月一句话都没说。
陈嘉禾知道问题不大,劈头盖脸就朝房喜坤骂了起来:“阿坤。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麻生小姐是宋先生的人?你这是想害死我啊。”
宋君?
房喜坤不屑扬了扬眉毛。
宜兴公司虽然势力大,但也不是铁板一块,宋君主要影响力在美洲,云记可是香港现在最大的社团,连总警司都不敢轻易招惹。以自己和云记白毛哥小弟黄毛哥的关系,还怕区区宋坤。
理都没有理会陈嘉禾的大呼小叫,房喜坤看着麻生织月说道:“这就是给脸不要脸的下场,你最好跪在我大哥面前求饶,不然回香港,你不要后悔。”
说完,房喜坤拉着兄弟得意洋洋走出了房间。
就在这时,两个黑西装扣着黑墨镜,一看就不是好家伙的人走了进来。
正是野田真二和岸口北,两人在屋内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麻生织月身上。
瞬间,两人就知道房仕龙为什么要让自己来抓人了。
如雪的肌肤光洁明亮,凸凹的身材玲珑有致,身材娇小纤细,却又更突显了身材的凸出,这种女人是个男人看见就会心动不已。
“麻生小姐,你欠我们稻川会的钱什么时候还啊。这可都一年了,你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了?”
欠钱?
在场围观的人都愣了下。
就连满脸疼痛之色的麻生织月都忍不住一愣。
自己就是因为家里欠稻川会的钱才从小就被卖给稻川会的,可是跟了主人之后,那些钱也就一笔勾销了。
稻川柰子之前还代表稻川裕隆跟自己问好呢。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陈嘉禾也是一怔,深感头痛和畏惧,稻川会作为曰本三大社团之一,名头那可不是盖的。
人在大阪府,谁也招惹不起这种存在。
要钱!
黑涩会的要钱,那肯定是高利贷了。
考虑到宋君对自己的交代,陈嘉禾问道:“不知道麻生小姐欠了你们多少钱。”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想发笑,这是钱的事么:“也不多,就十个亿,这位先生你想替她还钱吗?”
十亿。
十亿日元,那就是八百万美元。
这么多,谁拿得出来。
陈嘉禾满脸愁容,说道:“可不可以让我先打个电话。”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却不给陈嘉禾打电话的机会,两人一把将人野蛮推开,就准备过去把麻生织月带走。
麻生织月能够学医,那是冰雪聪明,直觉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没等野田真二和岸口北两人抓住,她就说道:“是稻川裕隆大人让你们来的?能不能等一下,我给柰子打个电话。”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脸上的嚣张瞬间没了,惊疑不定看着麻生织月,不知道她和自家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还有小姐是什么关系。
但两人却也不敢贸然抓人了,曰本阶层有着严重的等级划分,社团等级更是残酷到让人无法想象,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都不算过分。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对视一眼问道:“不知道小姐和我们老大还有小姐是什么关系?”
麻生织月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猜对了:“我是麻生织月,你们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这......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傻眼了。
打电话?
那特么不是找死吗。
万一是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的女人或者朋友,那回去皮不得给他们扒了。
可不问更不行了,万一这女人使诈,回去就更没有办法跟老大交代了。
野田真二掏出电话,递给岸口北,意思再明显不过。
岸口北又不傻,哪里敢接电话。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看的陈嘉禾和其他人目瞪口呆。
这帮家伙是来演戏的吗?
渐渐,几人看麻生织月的眼神都变了,一句话就把大名鼎鼎的稻川会成员吓成这样,她背后的男人得多厉害。
有武行的人悄悄离开了这里,明眼人已经猜到,这事恐怕跟房仕龙脱不了关系。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闹出来这种幺蛾子。
陈嘉禾也脸色变了,之前还以为麻生织月是宋君的女人,现在又和稻川会扯上了关系,那就得重新评估一下麻生织月背后的男人究竟是谁了。
但不用想,也知道非常厉害的大人物。
废话,哪个漂亮的女人背后,不是因为一个输出能力极强的男人才有身份。
而麻生织月看着野田真二和岸口北推来推去不敢打电话,直接抢走两人拿着的大哥大,拨出了稻川柰子的电话。
“柰子。我是织月,在药师寺这边,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此时,稻川柰子跪在办公室在给父亲稻川裕隆倒茶,而稻川裕隆,则教导义女要好好跟麻生织月保持感情联络。
听到麻生织月说到自己遇到麻烦,连忙问道:“织月姐姐,出了什么事,我马上过去。”
麻生织月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野田真二和岸口北,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扑通!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直接跪在了地上,眼里全是祈求之色,望着麻生织月,再也不复之前的气势汹汹,反倒是像要被宰杀的羔羊。
没办法,能够和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家小姐直接通话,这种大人物他们根本就惹不起。
什么结局?
自家老大一定会把所有错都推到自己头上,然后被老大的老大给丢海里喂鱼。
麻生织月本来想狠狠整整眼前这两个家伙的,但看到他们此时可怜巴巴的样子,想到自己以前谨小慎微惶恐度日,心里不由一软。
“是不是房仕龙让你们来的?”
野田真二和岸口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是我们老大让我们帮房仕龙的,请麻生大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