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除了在床上,以后不准叫我裴小姐 (第1/2页)
裴歌对着镜子深呼吸一口,转身开门。
静安站在门口等她,“歌儿,快出来吃东西,今天可是除夕。”
“走吧,我正好饿了,”裴歌上前挽住静安的手臂,脑袋靠在她的肩头上,眯起眼睛笑着:“你都不知道,飞机上的东西难吃死了。”
“你要过来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早点的话,除夕咱们还能弄得更加丰盛点。”静安说。
“早点和你说那肯定就没有惊喜了,走吧走吧,我饿了。”
“今晚基本上都是轻臣做的,你正好尝尝他的手艺,看看有没有在临川的味道。”
而这时,裴歌刚好和叶轻臣的视线对上。
他已经将身上的围裙取了下来,站在客厅里朝她看来,眸子照旧温润,里面带着浅浅的笑意和深深的眷念。
裴歌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她冲他笑下:“静安说晚上是你包的饺子,我等会儿一定要狠狠吃一大碗。”
“好。”他笑着点头。
北欧风格的长方形餐桌,裴歌先坐下。
静安看了叶轻臣一眼,自己选择坐在裴歌的对面,她有意将裴歌身边的位置让给叶轻臣,但叶轻臣看了裴歌一眼,跟静安说:“你和歌儿坐吧,我坐对面就好。”
裴歌看着,眼睫无意识地眨着,未置一词。
叶轻臣拿了盘子夹了饺子放在里面,然后又将盘子放在裴歌面前,他这才伸手去替静安弄。
却被静安拒绝了,她道:“你照顾歌儿吧,我自己来就好。”
旁边,裴歌夹了一个饺子咬了半口,没有想象中的好吃。
还赶不上江雁声的手艺。
可静安却在一旁夸赞地对裴歌道:“歌儿,轻臣的手艺还可以吧?他现在厨艺很好,有些时候这边的饭菜吃不惯,被逼着连着厨艺也一块练得精湛了。”
裴歌将剩下的半个饺子放进嘴里,转头冲静安一笑:“还可以。”
“好吃就多吃点,要喝酒吗?我去拿酒。”叶轻臣跟着起身。
裴歌抬眸望着男人径自走进厨房然后熟练地打开最上方的酒柜,从里面挑了一瓶红酒出来。
倒酒的时候,叶轻臣自动略过了静安,只给自己和她倒了。
静安在一旁解释道:“我最近有点酒精过敏,不能喝,我看你们喝就好。”
“怎么酒精过敏了?”裴歌觉得有些遗憾,她摇摇头:“我还说今天是除夕,咱们俩好好喝点儿呢。”
“没事,轻臣陪你吧,你们俩这么久没见了,他肯定有不少话要对你说。”静安说。
而叶轻臣的视线静静地放在裴歌脸上,他举起酒杯,笑的温柔又深沉,“歌儿。”
裴歌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她没有刚开始那种见到老朋友的兴奋和喜悦,唯一的那点激动也慢慢在消耗殆尽。
红酒的味道甘醇,在唇齿间缠绕着,经久不散。
叶轻臣几乎一直看着她,裴歌头一次觉得有些不自在。
中途,静安不知道是吃坏了肚子还是怎么,冲去厕所吐的昏天黑地,裴歌焦急地跟上去。
她轻抚着静安的背,担忧地看着她:“安子,你怎么了?”
静安摇摇头,接过一旁叶轻臣递过来的水漱口,这才抬头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她说:“最近几天都是这样,估计是肠胃不耐受了。”
跟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这边学业太忙,而到现在我还没完全适应,饭菜也不是那么好吃,肠胃有点毛病是正常的。”
“唉。”裴歌叹了叹气,她笑道:“敢情你不是来上学的,你是来受罪的。”
裴歌等她完全缓和好,出去时桌上的饺子早就已经凉了。
正好几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叶轻臣主动起身收拾去洗盘子了。
裴歌做不来这些事,静安陪着她在沙发里坐着看电视。
静安问她:“今天是旧历除夕,你突然出现在加拿大,裴叔怕是要气死过去。”
裴歌耸耸肩,“是啊,估计我爸现在还在生闷气呢,不过没事,我随心所欲惯了,他拿我没办法的。”
“你啊,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好。”
“你在这边半年,过得怎么样?”裴歌歪着脑袋:“有认识什么帅哥么?”
静安微微愣住,她随即笑道:“有啊。”
“那有追他吗?”
“你猜。”
裴歌笑笑,她道:“肯定有。”
静安也点头:“是有,但是情路坎坷,”顿了顿,她转了话风:“不说我了,其实有些时候忙起来都没时间去想这些,说说你吧,有没有什么新鲜事?那个江什么后来咋样了?”
“他啊,不想提。”裴歌兴致缺缺。
“那不提就不提。”
裴歌侧头看向窗外,起初没注意,这次看出去,发现外头下了好大的雪。
路灯的光晕黄交错,大雪像扯絮一样纷纷扬扬。
静安看着她这副安静的样子,心情不知道怎么的倏地有些复杂,静安挨着她坐近了些,她伸手过去握住裴歌的手,温声说:“歌儿,我觉得你变得比以前安静了。”
裴歌低头望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这只手,静安掌心的温热透过皮肤传到她身上,她眼睫颤了颤。
“你都不知道,我这大半年来被那个江雁声折腾得多惨……”
“歌儿,你说你被谁折腾的惨?”身后,叶轻臣问她。
裴歌看了他一眼,上次在北欧她心里的结没解,当时叶轻臣和江雁声撞上,但他们互相都不认识。
眼下,裴歌笑了笑,她说:“上次在挪威,你见过的,江雁声,我的……保镖。”
闻言,静安有些惊讶,“你上次去北欧旅游把他也带上了?”
静安不知道裴歌腿受伤的事,而叶轻臣也没有跟她说过。
“嗯,算带上吧。”裴歌觉得自己懒得解释了,索性点头。
静安侧头望着叶轻臣,表情有些责怪,调侃着:“你上次找歌儿见到了那个江……雁声,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对这人实在是好奇。”
叶轻臣眸色有些深,他顺势在靠近裴歌那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问静安:“你好奇什么?”
静安想了想道:“好奇这个人是不是跟歌儿说的一样,人不高,又胖,有啤酒肚,还秃头……”
想起那双幽深黑的近乎可怕的眸,叶轻臣心里掠过淡淡的烦躁。
一种莫名的不舒服在心头升起,他感到了丝丝的危机感。
在挪威的时候,裴歌好像很依赖这个人。
裴歌不想提这一茬,她摆摆手:“不提这个人了,有些烦。”
于是几人换了一个话题。
稍晚的时候,裴歌要走,静安留在她在这里住。
裴歌本来的打算就是和静安一起住,可现在她不想了,心里隐隐藏着些她不想说出来的东西。
她跟静安说:“我坐了一天飞机了,有些累,还有些东西还放在酒店里,还是回酒店方便。”
他们两人都尊重裴歌的选择。
裴歌实在是觉得待在这里有些难受。
叶轻臣说跟她一起走,裴歌站在门口看着他,没说话。
后来他换好衣服出来,手上还拿着她的包,静安在门口跟她拥抱,她声音有些哽咽:“歌儿,多想你和我一起睡,还是像以前那样。”
裴歌手掌拍拍静安的背,视线静静地看着墙上那幅照片,“明天我来找你。”
“好。”
静安看着叶轻臣,她嘱咐着:“你好好照顾歌儿。”
门关上,两人一路往电梯的方向走,裴歌看了他肩上还挂着她的包,她说:“给我吧。”
“不用,我给你拿着。”他拒绝。
叶轻臣伸手按了电梯按钮,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身侧,男人的视线放在她身上,直到走进电梯,叶轻臣按下负一楼,裴歌却道:“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就十来分钟路程,不用开车,走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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