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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着杯子,没忍住道:「我是怕您什么事都瞒着我。」
「没有事瞒着你,」裴其华清清嗓子,「你如今和雁声没什么事吧?」
裴歌蓦地想起那个纠缠了她很多日子的「顾烟雨」……她摇摇头,「我们现在挺好的。」
「前些日子听雁声说你不打算实习了,也不打算进自家的公司,这样挺好,专心做一件事,爸爸支持你。」
裴歌想起上个月陪江雁声应酬,商场如战场,就算她把金融学得再好,到了实战阶段,那也只是临阵磨枪。
裴歌搂着裴其华的手臂,靠在他肩头,眼睛盯着某处,喃喃道:「可惜我心收得太晚,成长得又太慢,我只希望爸爸你能陪我久一点。」
「别怕,还有雁声帮你呢。」
裴其华拍拍她的肩膀,温声说:「今天是中秋,你莫姨一大早就开始忙上忙下的,你去帮帮她,再帮我叫一下雁声,我们摆一盘棋。」
「好。」她起身,临到门口又回头:「可不许累着自己啊。」
楼下,江雁声正在厨房帮着莫姨处理食材,听到裴歌叫他,莫姨忙推搡着让他出去:「今天家里厨师也回去过节去了,只做些家常菜,不累的,你快出去。」
「好。」他应着。
厨房门口,裴歌见他还系着围裙,她笑了笑:「爸爸在等你下棋,你上去吧。」
他手湿着,顺势走过来背对着她:「解一下。」
裴歌替他解下围裙,一边「叮嘱」他:「我知道你们俩肯定要说工作上的事,爸爸刚刚吃了药,你不要让他累着了。」
「我知道分寸。」男人湿漉漉的手指捏了捏她的。
这晚裴歌和江雁声留宿,莫姨说两人的房间随时都打扫着,就是方便他们回来住,所以没什么可收拾的地方。
裴其华身体不能熬太久,晚上九点刚过,莫姨就催着裴其华去休息。
裴歌在卧室里陪了他一阵,江雁声陪着莫姨在客厅里看电视。
江雁声问起裴其华的身体状况,莫姨叹了一口气,「他身体是大不如从前了,这些天还好,就是胃口不太好。」
「医生怎么说?」
「歌儿不知道,你裴叔也不让我告诉她,心脏出了问题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办法,如今只能好好修养着。」
而裴其华这些日子时常在书房看着自己太太的照片发呆,眼神很平静,莫姨有些时候看了都觉得心酸。
莫姨哽咽地道:「你裴叔倒是很平静,只是时常在书房里看着已故太太的照片发呆,自她走后,你裴叔一个人带着裴歌撑到现在也不容易。」
江雁声剥橘子的手指顿了顿,眼皮动了一下,眉眼间带着些冷漠,未置一词。
「小江你可能不知道,裴家早些年是有些不光彩的地方,那时候我带着歌儿住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那几年,你裴叔雷打不动的每个月飞过来看歌儿。」
「因为太太早逝,而当时歌儿又小,他怕歌儿受到欺负,后来硬是没再想过要再娶,作为丈夫和父亲,他已经做到极致了。」
江雁声将手中半个橘子递给莫姨,「裴叔这么顾家,确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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