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大小姐和大少爷的讨饭生涯(3) (第1/2页)
“耿奕奕,你是饿死鬼投胎嘛?”
“抢抢抢!”
“喏,都给你!”
生气的江子木圆鼓鼓的眼睛配上小巧的鼻头,在肖大爱豆眼里,真的是猫的不能再猫了。
“原本我想着,在比赛开始之前,用这些小零食给团队打打气,让大家恢复点体力不说,也能对接下来的战斗保有一颗平常心。”
“结果呢,你搞这一出可好,零食如数上交,大家全都没得吃。不管前头夜市安排了神马妖魔鬼怪,咱们都没得退路,只能硬着头皮闯关了!”
“我……我也没想让大家都穿帮哇。我就是……就是真的饿疯了嘛。”
“还有,你这羽绒服的质量,也忒差咯!”
江子木一个眼刀,血溅五步,半米外直接取下耿奕奕首级。
“咱也不知道因为啥,胡老大的竞技游戏,十个里头有八个都跟饭碗息息相关。过不了的话,要么挨饿受冻,要么无家可归。”
耿奕奕猛男委屈,“我也不想这么废柴,可是从栏目开始到现在,仔细算算,貌似就没有哪一回不是我耿奕奕吊车尾的!”
就……垫底辣孩V2.0之恰不上饭版。
队友王大名模坚决不允许自家小粉丝乳齿妄自菲薄。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每回都是你…最后…最后一名呢!”
“明明,是咱们‘叠叠组’……大部分时间在垫底好不啦。”莫方,我王思思与你同在。
耿奕奕:额,好像有被安慰到,但又好像没有。大姐不然你先找个店铺烤烤暖气?瞧这浑身哆嗦上下牙打架的样子,我都替你冷。
“我就是,想提前吃个八分饱,就算后头竞技闯关全部失败了,也能让自己过个安稳年。”
毕竟这才年初七,要是不能顿顿饱,新的一年会穷神进门,翻不了身的。
江子木耳朵一抖一抖,背着摄像机小幅度的翻个白眼,“亲,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因为对自己实力的不自信而破罐破摔进而影响到其他人的行为就更不可取。”
“既然你也发现了《粉豆一屋》的流量密码,为什么就不能未雨绸缪防微杜渐呢?”
耿奕奕:诶?啥密码?我应该发现啥?而你又发现我发现了啥?
面对“垫底小孩”的懵逼脸,小猫咪叹口气,更加语重心长,“你刚刚不是自己也说了,胡老大安排的游戏,百分之八十都会让你吃不上饭嘛。”
“你也知道他胡老大的综艺总是推陈出新的折磨……不是,考验嘉宾……”
“摄像大哥,刚那句前半段掐了别播蛤。”
老狐狸:我还没老年痴呆成那样!
“从《粉豆一屋》开播到现在,你耿奕奕也饿了不止一顿了,怎么就不能吃一堑长一智呢?”
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责备指向性太过明显,在镜头的加持下会对耿奕奕不利,江子木顿了顿,把战火同样引到了其他嘉宾身上。
“不光是你,还有你!你!”
被小猫咪的爪子一指,肖大爱豆跟王大名模瞬间塌了明星架子,苦着脸挠着头,“是是是”“对对对”,一左一右乖乖站到了耿奕奕身侧,仨人一起听“教导主任”训话。
江子木用一只好手从脖子根捋到肚脐眼,权当给自己顺气了。
“咱就是说,他胡老大哪次信誓旦旦带咱们出来旅游出来耍,不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看咱们山穷水尽喝西北风呢?”
摄像大哥:姑娘,这句话你还打算在措辞上做点小调整不?我再说一遍,咱是无剪辑直播,依赖后期是没指望的。
“《粉豆一屋》上班第一天,就是讨饭,飞到他泰第一天,还是讨饭。眼下到了靛岛,你们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过上胡吃海塞山珍海味的好日子啊喂!”
“但是……”
“你越狼狈,就说明人家幕后工作人员的安排越巧妙;你越饥寒交迫,就说明人家的竞技环节设计的越成功嘛!”
小猫咪:妈耶,总算圆回来了。
“老话说的好,穷则思变。你,当然了,还有你跟你,这一个个的,这one day day的,就不能早做防备,留上一手,教我少操点心嘛?”
这个家没有老子就散啦,真把某只江姓小猫咪愁坏了。
鹿女神适时的接收并破译了江子木投来的颇有深意的眼神。华娱大姐头就是老辣可靠,微微一清嗓子,缓缓抬手在三只“吊车尾”的后脑勺上挨个拍了拍。
“还不快说谢谢木木!”
耿奕奕:“谢…谢谢木木!”
肖立早:“谢谢……猫…猫!”
感恩的心有是有,但是不多。
场内外一众吃瓜看客:某只枣你是不是夹带私货?
王思思:“谢……谢谢…麽……妈妈……”
嚯,超级“加辈”。江子木嘴角一抽抽: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王大名模:你当我想呐!这不是天冷,嘴冻轴了话说不利索嘛!
江子木原本计划着,鹿女神一出面解围,这场零食闹剧就能最终结束,一群人可以麻溜往前走,去夜市触发主线任务,谁知道某位商务车里的老爷子似乎还不想就这么草率结案,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红糖糍粑,对着摄像大哥发号施令。
“一号机,你再上前一点,给江子木来个面部大特写。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原封不动的复述给她听。”
不管不管,江子木你个熊孩子,丫的给老子个解释!
“你先跟我说,这么多零食你到底从哪儿搞来的?”
摄像大哥一开口,问出了全体吃瓜群众的心声。
“就那……我…我自己买的。”江·赶脚药丸·子木。
“什么时候,在哪儿买的?”
“呵,这……呵呵,这哪儿记得清楚哦。”
“你给我老实点!坦白从宽,抗拒必死!”
“那个……”小猫咪抿了抿下唇,突然觉得后背发热,身上哪儿哪儿都刺挠。索性一把把绒线帽摘了,顺手捋了捋呆毛。“其实吧,这个哈哈……不重要的嘛。”
“我问最后一遍——什么时候,在哪儿买的?”
作为传声筒的摄像大哥尽职尽责,音调突然压低,一字一顿,配合上听着略病娇的尾音拖长,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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