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堂主的使命 (第2/2页)
这依旧是个庞大的过程,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最后只会让二号登上战场的计划胎死腹中。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镜红尘不再请求落羽参加大赛的原因了。
相比于大局,镜红尘也不在执着于一时的胜败,他明白未来的路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走,就算现在日月帝国有着魂导师军团,但是史莱克一日不除,他们统一的步伐就会举步维艰,毕竟史莱克的历史上,曾经诞生过神!
时代虽然变了,但是神没有变化,曾经本体宗攻入史莱克的时候,毒不死就被穆老的那一道海神之光吓得半死,这件事镜红尘也是知道的,因为当初自己就暗中打算浑水摸鱼,但是最终血亏好几件八级魂导器和九级魂导器。
到现在镜红尘都没忘记那一次血亏的惨痛记忆,虽然这件事也有苏宇的参与,不过当时的立场不一样,苏宇总不可能帮着镜红尘说话吧,本来史莱克就对苏宇的背景有所怀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宇也算半哥日月帝国人。
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苏宇基本上算是半毕业了,在苏家的影响没有完全过去之前,史莱克是不会让苏宇强制执行什么的,因为这件事情理亏的本就是星罗帝国。
规矩就是这样,当然这也是对摆在台面上用的的方法,要是想把这种方法用在圣灵教上,那纯粹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
景阳山脉。
伊老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苏宇的脑海中响起,“小子啊,你那两个朋友现在的处境似乎有点危险啊。”
“哪两个?”苏宇有些不解,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哪两个人了,就目前而言,出来的人不仅有万镜宗的魂师,还有其他的家族人士。
伊老继续开口道:“就是那个满脑子都是剑道的家伙,当时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一点标记,但是现在他们的周围似乎充斥着一些异样的气息。”
异样的气息?
圣灵教?
不会吧,怎么把目标达到他们身上去了?
“这,不至于吧,圣灵教跟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把主意打到了他们两个身上?”苏宇想不明白,按理说出事也也是自己出事才对,不应该目标会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更何况季绝尘和荆紫烟还是土生土长的日月帝国人,他们的也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不应该会跟圣灵教有瓜葛啊?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史莱克学院?
“伊老,目前情况如何,需不需要我回去一趟?”苏宇旋即问道。
伊老淡定的开口道:“问题倒是没有,不过估计情况有点复杂,这个你不用担心。”
得到了伊老的肯定,苏宇继续刻画着魂导核心阵法,不仅是苏宇,就连轩梓文此刻也在争分夺秒的研究着。
落羽的魂导经验发展的如此之快不是苏宇本身天赋异禀,而是在落羽的身后,不仅有着明德堂资料的支撑,还有苏宇和轩梓文以及当时投入了大量资金研究一号的万镜宗在继续支持。
可以说落羽的魂导知识是多方面在全面灌输,如今的情况不仅仅是日月帝国想要在魂导上迈出那关键的一部,苏宇也想!
如果苏宇要是不想的话,大可不必赌命似的的去把一号费心尽力的偷了出来。
要不是当时赌对了,但凡当时失误一下,估计就直接人生重启了。
来到了老家有些日子了,但是总是在一直静养,作为一个剑痴不断的切磋,在切磋中不断的完善自己的剑道,这才是他的追求。
可是自从被苏宇忽悠走了之后,自己天天被魂斗罗陈老殴打,其他人根本就没办法作为他的对手。
这是种无言的痛苦,当然也仅仅只是对于他来说而已。
现在因为有一些事情,阴差阳错之下自己被苏宇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曾经他渴望一战的史莱克队员这里,虽然是上一届的是史莱克,但是也是实打实的史莱克队。
全大陆青年高级魂师精英大赛的第二轮比赛结束,如今还剩下七十九支队伍进入了第三轮。
在这些人之中,有一半的人将被淘汰,当然也有人能从败者组中杀进决赛的,这一次的赛制比以往的更加缜密和复杂。
积分赛,败者组,淘汰赛……
之所以如此复杂,为的就是要决出真正的前三,让各位的实力得到完整的发挥和体现。
获胜对于现在的唐门来说,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压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们缺少治疗的魂师。这唯一的痛点让贝贝和霍雨浩不得不更加谨慎,一时之间工作量也大了不少。
但是,因为自身实力本身就足够强大,在没有遇到当年几个老对手的情况下,唐门的情况还是比较稳定的。
但是第三轮的抽签却让霍雨浩有些难受,似乎他们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霍雨浩神色有些凝重看着手中的结果,沉默了许久,无奈的苦笑着。
大师兄贝贝则是释然的笑了笑,“总归是愉快面对的,现在只能说是提前了而已,雨浩,你别有太大的压力。”
徐三石黑着脸坐在会议室中,“这次麻烦了,如果我们选择认输的话,那我们将会遭遇更多的循环赛,到时候能不能撑到半决赛都是个问题,可是如果我们打的话,那就算是打赢了也损失惨重。”
霍雨浩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我们面对的是上一届的对手还好,但是这一次我们遇到的是学院的队伍。哎,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如果苏宇在的话,或许还能两边互相交流一下,可是王秋儿那边,我们是真的不熟啊……”
霍雨浩的运气确实不错,但是这一次因为两队都意外的抽中自己最不想遇到的队伍。这对于日月战队来说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但是着对于唐门和史莱克来说,都是一件难以取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