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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花月夜

  第二十六章 花月夜 (第2/2页)
  
  梵青禾点燃炉子开始烧水,又把躺椅挪到石坪中间,取出个小板凳放在旁边,抬手拍了拍躺椅:
  
  “来,坐下。”
  
  夜惊堂环视一眼,觉得这地方景色确实极好,来到躺椅上坐下,探头就能看到城寨内部的动静,顺着夜风甚至能听到年轻男女的嬉闹声,但完全不会打扰到这里。他询问道:
  
  “你平时就在这里炼药?”
  
  梵青禾在小板凳上坐下,双手捧着脸颊,看着天上的大月亮:
  
  “这里是族长的私人丹房,我还没当祝宗前,最喜欢靠在这里看月亮。只可惜接下祝宗位置后,族人饭都吃不饱,就没心思搞这些了,整天东奔西跑,算起来好几年没这样清闲过了……”
  
  夜惊堂靠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对此道:
  
  “现在左贤王都没了,往后缺粮食,即便朝廷不好往这边运,我也能通过洪山帮和红花楼的线,往冬冥山偷偷送粮食,以后不用操心这些,有什么需求直接和我说就好。”
  
  梵青禾眨了眨眼睛,虽然心底不太承认,但听见这些话,确实感觉自己和没用小媳妇似得,还得让相公来补贴娘家人。
  
  但冬冥部没了她可以,没了夜惊堂是真不行,梵青禾想推辞两句都没法开口,当下也只能叹道:
  
  “唉,说起来我也没帮过你什么,冬冥部更没给过你一分一毫助力,让你这么帮忙,怪不好意思的。”
  
  夜惊堂面带笑意:“怎么没帮过?上次从天琅湖回来,若不是梵姑娘在我昏迷的时候,咬牙忍辱给我帮忙,我指定憋坏了。还有以前受伤,哪次不是梵姑娘耐心医治照料,这往大了说都算救命之恩……”
  
  梵青禾被夜惊堂夸的都有点不好意了,偏头瞄了瞄夜惊堂的侧脸,脑子里回想起刚才浴室的场面,忍不住又询问道:
  
  “惊堂,你确定身体不难受?若是难熬的话,也不用太含蓄,我是大夫吗……”
  
  夜惊堂刚泡完澡,身体一点都不难受,甚至有点惬意。
  
  但梵姑娘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要是再不借坡下驴,就成二傻子了,为此蹙眉感觉了下:
  
  “其实有点,不过还扛得住。”
  
  “……”
  
  梵青禾见夜惊堂这么说,暗暗叹了口气,说好了和女王爷换班,现在去请女王爷过来做法,女王爷肯定揍她,稍作迟疑,还是起身,拿了个小垫子放在躺椅前,而后侧坐下来。
  
  虽然动作挺熟练的,但梵青禾表情还是有点紧张,故作镇定道:
  
  “我是大夫,医者仁心,看你不好受,才帮你缓解不适。你要明白分寸,知道吗?”
  
  夜惊堂靠在躺椅上,看着美艳动人的女祭祀,尽力心平气和:
  
  “这我自然知道,要不要换个地方?”
  
  “这里没人能看见,你看月亮就是了,别乱低头。”
  
  “……”
  
  夜惊堂微微颔首,当下老实看起了月亮。
  
  梵青禾跪坐在躺椅面前,慢吞吞把祭祀服衣襟解开,饱满弧线顿时呈现了出来。
  
  祭祀服本就比较宽松,梵青禾也不用穿戴裹胸,里面是正常的肚兜,虽然挺好看,但想和裹胸一样从下面缝隙收枪,显然有点难度。
  
  梵青禾悄悄瞄了眼,见夜惊堂抬头看天,没有乱瞄,手绕到背后,把布料解开,显出倒扣玉碗,然后又从腰后取出药瓶,开始窸窸窣窣……
  
  夜惊堂这时候,哪有心思看月亮,等把柄被握住后,轻轻咳了一声,目光往下,打量起娇美容颜和团团。
  
  梵青禾一直在注意着夜惊堂,发现他低头,就迅速单手挡住胸口:
  
  “你不许低头!”
  
  “呵……”
  
  夜惊堂重新靠在椅背上,为了化解有点尴尬的气氛,开口询问道:
  
  “今天商量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梵青禾正在小心翼翼涂枪油,闻言有些茫然:
  
  “什么事?”
  
  “就是婚配的事情,我们相处这么久了,误会也好,我故意也罢,都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梵姑娘这么温柔贤惠,我不喜欢是不可能的……”
  
  “……”
  
  梵青禾正握着恶棍,听见夜惊堂在此时说这些,明显有点懵了。
  
  毕竟她现在这模样,总不能嘴上说宁死不嫁吧?
  
  不嫁她现在在做些什么伤风败俗的?
  
  “你……你别说这个行不行?我在帮你治伤……”
  
  “我知道,只是不想你太委屈罢了,无论你愿不愿,我都得表态。若真不乐意,我肯定会等你想通为止,不会让你这么为难。”
  
  “我不为难,病不忌医吗……”
  
  梵青禾有点后悔帮忙了,但脱都脱了,把夜惊堂弄得不上不下再走,好像有点不当人,便装作没听见,继续忙活,然后又想捧着往前靠。
  
  不曾想夜惊堂直接就抬手,扶着肩膀往上一拉,把她拉的扑在了怀里,变成了彼此四目相对。
  
  梵青禾心头一慌,被夜惊堂没法起身,便小声恼火道:
  
  “你做什么?”
  
  夜惊堂搂着梵青禾,彼此一起在躺椅上摇摇晃晃:
  
  “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帮忙。”
  
  “?”
  
  梵青禾闻言都愣了,蹙眉道:
  
  “不让帮忙,那你把我放开呀!我没穿衣裳……”
  
  “放开待会你又想帮忙怎么办?来回穿衣裳多麻烦……”
  
  “你逼我答应是吧?”
  
  “没有,就是一起看月亮聊聊天,不答应咱们一起回去就行了……”
  
  梵青禾裙子都褪到腰上了,还被枪指着,哪有心思看月亮聊天。
  
  但夜惊堂搂着不放,她也没办法,只能压在夜惊堂身上遮挡春光,恼火道:
  
  “你脸皮怎么这般厚?”
  
  夜惊堂可能是怕梵青禾冻着,把自己袍子拉起来,把雪腻后背盖着:
  
  “只是想聊聊罢了,你就算答应了,咱们也只是依照祖训定亲,又不是马上成婚;平日里其实没啥变化,只是你帮我的时候,心理负担会小些,我也会心安理得些……”
  
  梵青禾蹙眉道:
  
  “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我自然不强求,咱们聊会天就回去,你也不用强迫自己病不忌医什么的。话说你前年,是怎么遇上水儿的?”
  
  梵青禾面对夜惊堂毫无办法,便采取鸵鸟攻势趴在胸口纹丝不动,回应道:
  
  “我这些年找为了天琅珠的消息,北梁江湖都摸遍了,便去南朝找;本来是想去洪山帮,但在路上住店的时候,忽然就被一个疯婆娘给绑了,逼问我鸣龙图的下落,我可不是善茬,当时就给她下了毒,结果不曾想闯了大祸,这记仇婆娘,硬追了我大半年……”
  
  夜惊堂倒也没太过分只是手放在梵青禾腰背上,轻轻抚慰,安静聆听着轻声细语。
  
  彼此聊了片刻,手慢慢又滑到了身前,左手若有若无轻抚玉团。
  
  梵青禾终究是黄花大姑娘,哪里扛得住这种手法,刚忍了一下,就呼吸不稳了,不过夜惊堂也只是摸摸,没太过分,便当做没看见,继续讲些乱七八糟的往事。
  
  但可惜是的,夜惊堂得寸进尺的性子,是半点没改。
  
  她刚装鸵鸟片刻,团儿就被往外掏了些,继而便指尖轻捻,捏住了些不该碰的东西。
  
  “喔……”
  
  梵青禾躺在怀里,身体微微一抖,把手按住,抬眼羞恼望向夜惊堂:
  
  “你……”
  
  夜惊堂手并未松开,见梵姑娘这都不凶他,就顺势低头在唇上啵了下,然后才道:
  
  “抱歉,有些情不自禁,你继续说吧。”
  
  这我怎么继续?
  
  梵青禾感觉再这么聊下去,衣服就该全没了,她强撑起身:
  
  “天色不早了,咱们要不回去吧。”
  
  夜惊堂见此有点悻悻然,不过轻轻叹了声后,还是松开怀抱:
  
  “好吧,回去早点歇息,再这么聊下去,我感觉我也得脑子不清醒了。”
  
  “……”
  
  梵青禾本想跑的,但低头看去,又发现了恶棍,感觉都快炸了。她眼神显出迟疑,见夜惊堂挺难受的样子,疗程明显没做完,又犹豫道:
  
  “你这样怎么回去?要不我还是那样帮你,你别过分就好……”
  
  夜惊堂见梵姑娘还想给他医治完再回去,心头都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无语,他重新把梵青禾抱着,轻叹道:
  
  “那样说起来也不是很舒服,嗯……就是不尽兴,完事不上不下更难受……”
  
  ?
  
  梵青禾听到这说法,难以置信道:
  
  “你那时候,乐的和鸟鸟差不多了,还敢说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不尽兴,嗯……”
  
  夜惊堂思索了下,解释道:
  
  “那种方法,说起来违背了医理,阴阳相合意在孕育子嗣,都没来真的,如何能消掉心头杂念?心不正,自然气不顺……”
  
  梵青禾觉得这话还满有道理的嘞,但她又不傻,蹙眉道:
  
  “你还想让我如何?以前那样就算不是很舒服,也可以平复气血,你让我治病,还要求这么多?”
  
  夜惊堂有点惭愧:“我也不是得寸进尺,按照梵姑娘的说法,是病不忌医。虽然脸皮有点厚,但病人有疑难,确实得照实告诉大夫,梵姑娘说是不是?”
  
  梵青禾被夜惊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即有点语塞了。
  
  她第一次看图画时,其实就觉得那法子治标不治本,用的越多,夜惊堂只会越馋她身子,心头妄生邪念,时间一长,自然精亏气损。
  
  梵青禾迟疑良久后,蹙眉道:
  
  “你确定不哪样,就调理不好?”
  
  夜惊堂摇头道:“只是难受罢了,不管不顾,我也扛得住。当然,梵姑娘能帮忙帮到底,我确实会好受很多。”
  
  “……”
  
  梵青禾最怕这种想要,但怕她不乐意又不要的话,她真回绝心里过意不去。
  
  她靠在怀里,纠结了良久后,又严肃问道:
  
  “你是把我当大夫求医,还是有其他想法?”
  
  夜惊堂肯定是把梵青禾当媳妇,不然哪里会这么不要脸皮,不过青禾这么问,他还是顺着话道:
  
  “自然是大夫,我想娶梵姑娘,梵姑娘又没答应,在答应之前,我自然不会逾越界限。”
  
  “……”
  
  梵青禾听见这话,感觉挺怪的。
  
  想严词拒绝她病不忌医、不夹杂私人感情的大夫人设算是崩了。
  
  不拒绝吧,这和答应当小媳妇有什么区别?
  
  再者没答应就和她来真的,答应了彼此该作甚?
  
  还有更过分的?
  
  彼此四目相对,在无言良久后,梵青禾终是沉声道:
  
  “医者仁心,我都已经帮过你,清白早就毁了,此举无非再进一步。但……但你说话算话,要把自己当病人,我没同意叔伯门定下的婚事前,你就得把我当……当长辈对待,不能肆意妄为。”
  
  夜惊堂其实觉得这样挺好的,本想来句梵姨,但说了青禾脸皮肯定挂不住,还是点头:
  
  “好。”
  
  “……”
  
  话落后,石坪上忽然沉默下来。
  
  梵青禾靠在怀里,话说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略微偏身,让夜惊堂捻的顺手些,保持没有私情的端正神色,询问道:
  
  “该……该怎么弄?”
  
  夜惊堂微挑下巴:“我来就行了,你愿意就配合,受不了就闭着眼睛,很简单的。”
  
  梵青禾和夜惊堂一起这么久,摸摸亲亲的事儿都干过了,说没情意肯定是假的。
  
  不过这些心底的情绪,她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想想往上挪了些,准备低头去亲嘴,但又放不开
  
  夜惊堂眼角满是笑意,略微低头,便双唇相合,手也大方了些慢慢褪下了搭在腰间的祭祀服。
  
  窸窸窣窣……
  
  很快,一轮白色满月,出现在了石崖上,梵青禾脸色涨红,想用手遮挡,但全身上下这么多地方,哪里遮得住,最后还是随波逐流,被牵着手抱住了脖子。
  
  夜惊堂知道青禾害羞,把袍子拉起来盖在两人身上,彼此沐浴着月光摇摇晃晃……
  
  “咕噜咕噜……”
  
  在不知多久后,不远处的火炉旁,冒出了烧开水的声音。
  
  梵青禾松开心理防线,很快就已经意乱神迷,等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她睁眼看向水壶:
  
  “水开了,我先……先……”
  
  话到一半,又发现自己和骑马似得,低头就能看到俊朗脸颊,她止住话语,轻咬下唇,不知该如何面对。
  
  夜惊堂扶着腰肢,把梵青禾抱着趴在身前:
  
  “青禾,今天叔伯说的事,你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
  
  梵青禾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听见夜惊堂箭在弦上,又聊起这个,心乱如麻之下,有点恼火了。
  
  她也不知怎么想得,腰身微沉,本想来句:“治病就治病,你哪儿来这么多话?”
  
  但她显然忘记了,刚才自己亲手给夜惊堂上了药,双方都很润,这一沉腰,脸颊当即化为吃疼之色,不说言语,连气都没喘上来。
  
  咯吱咯吱……
  
  躺椅前后摇晃了两下。
  
  夜惊堂措不及防,也闷哼了一声,不过马上又抱住青禾,轻拍后背:
  
  “不疼不疼,你急什么……别哭,一会就好了……”
  
  “你……你快点!”
  
  “还快?好好好……我明白意思……”
  
  ……
  
  男女柔声细语,在月色下时有时无回荡,又随微风散入山野,让时近二月冬冥山,都多了几分春日的暖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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