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计算种子学,正式诞生! (第1/2页)
种子学从1876年正式建立,发展至今已有150多年,但几乎全都是通过生物理论与反复实验相结合的方式来进行研究,在场大多数都是种子学方面的专家,无论理论与实验的经验都极为丰富,却也从没听过有人尝试从数学层面来推导出dna突变!
所以秦克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愕然了。
这……这能做得到吗?
换了别人说这话,众人指不定都要嘲笑他不自量力异想天开了。
但说这话的人是秦克,凭着秦克在数学上的造诣与名气,在场众人谁也不敢轻易出声,神色更是不自觉地多了几分的重视。
颜教授的后背同样是被冷汗湿透,他强作镇定,不断安慰自己:这决不可能,决不可能,用数学来推导dna突变的结果,这目前根本就没相关的理论,更没人做到过!
在万众瞩目下,秦克让人找来一块大白板,他站到台上去,拿起油性笔,以笔为剑,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从未有人接触过的真理迷雾,第一次被噼开,露出了隐约可见的远方大道。
“根据法国数学家rehom提出的突变论,可以列出以下方程:dt/dn=av(vm-1)(n-1)^2……”
看着一行行越来越复杂的数学算式出现在大白板之上,台下在短暂的骚动后就变得一片安静,多数人都你眼望我眼,然后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茫然。
生物与数学的关系远远不如物理与数学的关系密切,说句不好听的,除了真的对生物感兴趣的人外,往往是数学不够拔尖,又想从事理科研究的人,才会选择生物作为专业方向。
而生物在研究过程中,使用到数学的机会也不多,更别说是高深的数学知识了,所以年纪越大的生物专家,数学知识忘记得越多。
看着秦克写出来的一行行数学算式,越来越人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更多的是不明觉厉。
有个头发已有点花白的老教授低声问旁边的学者朋友:“你看明白了没?”
“我只看明白了前面十行……你呢?”
“你比我厉害,我只看明白了前面八行。”
另一个听到两人对话的老专家苦笑道:“你们都比我厉害,我只看懂了第一行的中文。”
在无数窃窃私语与惊叹、震撼的目光中,秦克数学算式不断流畅而出,到这时,除了宁青筠依然能托着白皙的小下巴、微笑着看懂秦克的所有推导过程外,其余在场的两百多人,再无一人能明白秦克在写什么。
第一块大白板写满,秦克又换了另一块,差不多五分钟后,秦克停下了笔,指着第二块白板上最终的数字道:
“诸位请看,最终b9的突变率算出是万分之9.98,约等于千分之一。而通过对随机函数的证明,可以得出自然数范围内,随机值都是不可控的结论,这就证明了b9的突变是随机不可控的。另外这条遗传方程无实数解,即无法进行下一代遗传。到这里,我已完成了全部的推导,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台下一片安静,静得连针掉下地都听得到。
大家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你写的玩意,我特么哪里都不明白!
当然,有一点他们是明白的,从秦克这镇定自若、信心满满的神色,与旁边那脸色苍白,满额冷汗的颜福龙一对比,就知道秦克的结论是正确的,而颜福龙其实也是知情的,这是刻意隐瞒。
秦克微笑道:“既然大家没什么不明白的,我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来作多余的解释了。”
众人:“……”
秦克转头看向颜福龙:“颜教授,我的证据已够充分了吧?如果你对我的推导过程有所怀疑,随时可以拍个照片,发给夏国任何一个数学家来评判,如果有任何错漏,我登报给你赔礼道歉。”
以秦克这时手持夏国陈省身数学奖、数学突破奖、柯尔数论奖三个大奖的身份地位,说得出这样的话自然表示他有十成的自信。
颜福龙脸如死灰,想要狡辩,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协会会长祁平一出声了:“行了,颜教授的报告到此结束吧。开始下一轮的报告。”
其实他也没看懂秦克的推导过程,不过有时候不需要看懂,他只需要知道怎么作出判断就行了。
颜福龙灰熘熘地滚下了台,连同茂庆种业集团都脸面无光,董事长、总经理等人都脸色难堪,却不是针对秦克,而是针对颜福龙。
这颜福龙居然敢玩这样的小手段来湖弄他们!
想到每年给颜福龙的巨额奖金,两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相较于茂庆种业集团代表们的羞恼,大农种业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桑义江却是喜出望外,他向来与青柠科技合作愉快,与秦克宁青筠也算是朋友,与茂庆种业集团又存在竞争关系,自然乐于见到这样茂庆种业集团吃瘪的情景。
有了这个插曲,接下来的报告风气明显踏实了许多,一些报告者在提及实验数据时都是一笔掠过,根本没敢在ppt页面上停留,台下便发出了会心的笑容,知道这些报告者都心虚了,生怕被台下坐着的秦克揪出小尾巴。
秦克确实再没出声,但只要他坐在这里,就是最大的威慑。
第一排的评审团负责人悄悄对旁边的会长祁平一笑道:“真是后生可畏啊,一个秦克坐在这里,就替我们完成了初筛。”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祁平一会长笑而不语,那些心虚者的项目可以直接从候选名单里划掉了,确实减轻了评审团的评判工作量。
同时他心里也隐隐有了某种期盼,接下来就要到秦克和宁青筠的报告了,这两个让人惊喜不断的年轻人,会给种业界带来怎样的新风潮?
秦克和宁青筠的报告会时间临近中午,是早上最后一场报告,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压轴。
当司仪念出“接下来由秦克、宁青筠作学术报告”时,台下迅速安静下来,无数复杂的目光投注到台上两个外貌出众的年轻男女身上。
出乎众人意料,走上讲台的是宁青筠。
宁青筠一身纯白的貂裘上衣,下身搭配简约的牛仔裤和帆布鞋,简练中透着少女独有的清纯感,在一众年纪起码四十岁的参会者中份外显眼。
迎着无数的目光,宁青筠深吸了口气,用动听的少女声线开始了她的报告:
“大家好,我是宁青筠,今天我和秦克报告的主题是——‘计算种子学’。”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在场人人都面面相觑,一般来说在这里作报告的,都是偏向应用层面的内容,很少有纯理论的,而“计算种子学”,明显就是一个偏向理论的主题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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