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话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第2/2页)
“只有一种可能,这
个诡异遗产是在这个怪谈中模拟形成的。游戏里死亡会模拟现实,所以会有诡异遗产析出。然而现实里这个人并没有死亡,所以这个诡异遗产没有编号!”
“那和监管有什么关系?”
“游戏到此为止,已经淘汰两百人了,你们回忆一下,你们看到的现场,有诡异遗产出现吗?”
“没有。”
“对。游戏都会讲究一个公平性。如果求生者是人多,那监管会不会是可以使用诡异遗产?”
“这个楼里的怪谈数目已经太多了,没人能够确定的数清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怪谈,有没有一种可能并不是所有被淘汰的人都形成了怪谈,而是有一部分变成了诡异遗产。而这些诡异遗产,只有监管才能使用!”
“确实有这种可能!”
“对,说的没错。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我就说为什么队伍里有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那咱们这一轮怎么投票?”
“多简单啊!他们那一层都谁上去了?然后把上了楼梯还活着的人投出去不就完了吗?”
“不仅如此。”编号487继续说道,“还要把所有的C级都投出去。”
“你有病?凭什么投C级?”
“那一层上楼的人,全部都是D级,而我们小队也全部都是D级,能够避开这么多D级设置陷阱的,除了C级还有别人能够办到吗?”
“如果说,楼层里一开始就藏着一个C级,把这一层的全部坑杀在楼梯上,又布置陷阱,最终回去楼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很多人都处于危险当中,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投出去,这样,游戏在投票后结束,好人获胜,大家都不用经历死亡。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而且你们要考虑一个问题,这个怪谈的规则是,怪谈世界里被淘汰,现实世界不会死亡。但残疾不算死亡。濒死也不算。”
有不少人想到之前看到的周围人的死法,顿时也十分恐惧。
是啊!如果只是经历一次死亡,现实里还完好无损,倒也不要紧。可要真的把伤势一比一复制,那可就太可怕了。
“要不就听他的。”
“你疯了?咱们是一个小队的,我是不是监管你不知道?”
“可咱们一开始也没有汇合啊!”
“放屁!要是他骗人呢?”
这样的争吵快速地出现在各处。唯一能够保持理智的,恐怕就是完全没有经历过危险的桃源人,和暂时处在安全地区的聂秋他们小队。但是他们的这个地方也不算太安全了。
“队长,你觉得咱们该怎么办?”聂秋询问队长。
队长:“只能听他的。咱们一共也只有五个人,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如果这次不投票不成功,咱们回去就会面临必死的结局。”
“如果真是那样,就尽量保持肢体的完整
,剩下的等离开这个怪谈回到现实世界在说。”
“提前离开?”
“我有这个打算。这个怪谈的特性与其说是游戏,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练兵场。这玩意对咱们一点用都没有。但是那些规模很大的分化者队伍,还有那些世家家族都是很有用的。现在游戏还没结束,所以还能保持表面的平静。一旦游戏结束,才是真正纷争的开始。”
“咱们本来对这东西就没所求,不如提前淘汰,找个机会离开,免得被殃及池鱼。”
“嗯。有道理,那这轮就跟着投票,如果没结束就找个机会淘汰?”
“我觉得他们说的那个监管设置的怪谈还是诡异遗产的不错,听起来没什么痛苦,也不血腥。要不咱们有机会去那个楼梯吧!手拉手唱儿歌,还挺浪漫的。”
“滚吧你!谁要和你这种糙汉子浪漫?”
“哎呀,也不知道谁看人家小伙子长得好,还想拉到队伍里,奈何人家不理解啊!”
“别瞎说!这都什么和什么。”
队长看着聂秋他们又重新恢复状态,心里也松了口气。
而时雀那边,桃源人也都在窃窃私语。
“这个人好厉害啊!竟然能分析出来那么多。”
“你们刚才听到他自我介绍了不?是哪边的?”
“应该是历史民俗研究所南所的。”蔡琢认出了编号483的声音。
“南所?”顿时几个桃源人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且纷纷吐槽道,“呸!玩人的心都脏。”
“就是,他一直带节奏,说不定他就是监管呢!”
蔡琢惊讶于桃源人的变脸速度,小声问他们,“你们好像对南所的有意见?”
其中一个摆摆手,“不是对南所有意见,是对整个历史民俗研究所都有意见!”
“我们平等的歧视每一个历史民俗研究南所的研究员。”
“没错,等你们来了桃源就能明白,人类能够得到现在的和平生活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那是埋葬了多少前辈的性命才换来的。现在才刚刚好一点,南所那帮混蛋就开始内战了。”
“难道他们还试着拉拢桃源?”蔡琢十分意外。
“是一直没有停止。从南所的高层陆续被世家占领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权力的渴望。但桃源人只守护,不伤害。所以他们也并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可明里暗地的小算计一直不少,试图把桃源人强行绑在他们的战车上。”
“那确实不地道!”蔡琢能够明白他们的感受,“那北所呢?听你们这个意思,北所的研究员应该和你们关系不错啊!”
“也不是!他们也很烦!”
“就是就是!北所的那帮无赖曾经来我们山上偷雪莲。”
“没错!就十年前的事儿。关键他光明正大的来,想要摘几朵走也没关系的!可他把峰顶的雪莲全都摘走了!是全部都摘走了!”
说到这,这几个少年也很气愤,“然后这个人,还故意留了信,说我们的雪莲花长得像白菜。”
“他懂个屁!”
时雀听到这,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十年前,好像确实有一次,时隼来接他的时候,头发发梢全是水气,他当时伸手摸了一把,赶紧找出纸巾帮他擦干,怕他感冒。
然后那天后半夜,时隼还真的感冒了。
时雀当时问他,“你白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时隼烧的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去看白菜。种在雪山顶的白菜。”
时雀那会觉得时隼是烧糊涂了,现在看来,这句话确实有点微妙。
于是时雀试探的问了一句,“那个偷雪莲的人长什么样你们看见过吗?”
“没有。但是我们族长看见了。还把他的模样画下来挂在了暗室里,说要每天看着这个人,记住他的无耻!”
“不是吧!我阿爸说,实际上那个偷
雪莲的长得可英俊,族长才把他画下来的。”
“不对不对!我阿妈说,其实雪莲是族长送给他的。那个研究员可聪明了,咱们雪莲果能卖那么好,都是因为他教给族长开直播!”
“胡说八道!那是个无耻小贼!”
七个桃源人,说出好几个故事走向。但是不管是哪种故事走向,都很有时隼的个人风格。时雀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偷雪莲的肯定是时隼,弄不好还有自己的老师虞峤!
毕竟,时隼的能力全点在幸运上了。一个人没法去雪山,所以肯定是团伙作案。最有可能的合伙人,就是虞峤啊!
怪不得周翌说,虞峤和时隼的对家数量差不多。这俩货闯荡江湖的时候特么的结伴而行,按照他们的缺德状态来看,人数是得一样。
就时雀走神这一会,几个桃源人停下讨论,转头问时雀道:“说起来,都一起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时雀:“……”
蔡琢也来了兴致,想看时雀会怎么回答。他晃了晃手里的警官证,那意思,他在和这几位桃源人初见的时候,就说了自己的身份。
不能再叫蔡琢,时雀也十分遗憾。于是,他沉思了两秒,语气沉重的说道,“我其实是特案组派下来潜伏在聚集地调查逃犯的秘密特工。至于我的名字,这本来这是个秘密,但既然咱们都是朋友,那我告诉你们也行。”
“放心!我们一定替你保守秘密!”几个桃源人纷纷感动到眼圈发红。
时雀示意他们靠近,然后凑在他们耳边说道,“我叫夏睿,夏天的夏,睿智的睿。”
“记住了吗?”
“记住啦!”几个桃源人纷纷点头,“你叫夏睿!”
“是哒!听起来就很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