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试镜和访谈 (第1/2页)
学生们推荐的演员自然是作为参考。
关于角色的定位和演员的选定,刘尚都有自己的打算。
这天,远在好莱坞的演员史蒂文元通过经纪人,联系到了刘尚,说他想要试一试剧本中ben的角色。
史蒂文元就是传说中的‘格伦’,刚巧在上节课,有个学生提出个这个演员。
刘尚很意外史蒂文对这个角色感兴趣。
他和史蒂文约了试镜的时间。
本来刘尚带一批韩国人拍电影就够麻烦的,现在又要来一个好莱坞演员。
不知道史蒂文元会不会讲韩语。
不过会不会讲都无所谓了,反正刘尚是不会。
很多人表示奇怪,刘尚这个一句韩语都没学过的人,怎么想起来去韩国拍电影。
这样在剧组里怎么跟演员交流。
刘尚表示很简单:文艺片不需要讲戏讲得很透,绝大部分的戏靠演员的悟性。
不过他还是找了一个专业而且漂亮的女老师,突击学习韩语。
他预计在国内待两个月,将影片的准备工作做足,然后前往韩国开机拍摄。
这段时间应该够他学个大概了。
刘尚打算到了韩国那边,再请一位通晓韩语和汉语的副导演,如果没有,就找一个翻译,协助剧组平时的工作。
在刘尚泡在韩语老师这边的时间里,韩露来找过刘尚。
说她的电影杀青了,准备后期剪辑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送审去评奖了。
她想让刘尚给自己掌掌眼。
刘尚让韩露剪辑完了再给自己看。
韩露噢了一声,想起来什么,问道:
“对了,你新电影的女主用谁啊?”
刘尚老实回应:
“这个我还真不确定,我对韩国女星不那么了解,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谁适合海美这个角色。”
韩露也看过剧本,她想了想,说:
“要不要我给你推荐几个?”
刘尚点头:
“说来听听。”
韩露狡黠一笑:
“陈婉清。”
刘尚一脸古怪:
“什么啊,陈婉清能演?”
韩露反问刘尚:
“为什么不能演啊,演技不够,你就慢慢调教嘛,本身海美这个角色难度就不高啊,演出来那种迷茫和随性就好。”
刘尚摇头:
“不行,你没看过婉清那双大眼睛吗?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星星一样耀眼,这种戏路完全hold不住海美这个角色,就算我给调教成了,那也毁了一个好演员。再说了,婉清太漂亮了,颜值高于这个角色的设定。”
“是吗?”韩露有些不确定,她想了想,又说:
“你不用婉清,婉清会不会生气啊?”说到一半,韩露纠正说:
“额,不是,她会不会吃醋啊?”
刘尚莫名其妙:
“这有啥好生气的,也没必要吃醋,她马上要考大学了,最好不参与剧组工作。”
刘尚想明白了韩露的意思,他无奈道:
“你怎么跟外边那些网友似的,瞎说话,我和婉清之间,没有哪怕半点的男女之情。”
韩露撇撇嘴,摊手说:
“好吧,姑且信你,但是我看婉清往你这跑得挺勤快的,你不动心,没法阻止人家小姑娘情窦初开啊。”
刘尚摇摇头,正想说什么,忽然问:
“你怎么知道婉清往我这跑?”
韩露一共来过刘尚这边两次,按理说,她是不该知道的。
韩露坦白告诉刘尚:
“害,是猛切告诉我的啦,不对,是我跟猛切打听来的。”
刘尚无奈。
韩露和猛切关系比较好。
据刘尚所知,韩露经常约猛切去给一些女孩子拍写真。
但是写真内容从来不公开,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私底下到底搞什么鬼。
提及婉清对自己的感情,刘尚叹口气:
“这次我去韩国一年半载的不回来,所有的感情都会变淡的,尤其是婉清那种不谙世事的不成熟的感情。”
韩露眉毛一挑:
“是吗?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你从韩国回来后,婉清还喜不喜欢你。”
“怎么赌?”
“如果你从韩国回来后,婉清依然喜欢你,那算我赢,你得帮我拍一部电影。”
“嗯?什么电影?”
“反正对你来说很简单的电影啦。”
“那如果你输了呢?”
“输了我就给你找一个和你心意的女朋友。”
“虽然觉得两边的赌注不对等,但就这样吧,依你说的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半个月后,史蒂文元从好莱坞来到北电这边,参加ben角色的试镜。
刘尚征求了史蒂文的同意,允许他的学生全程围观这场试镜。
这场实习很简单,刘尚和史蒂文面对面而坐,就像是一场访谈。
这个场景还原的是ben在钟秀院子里和钟秀聊天的情景。
也是这个时候,ben告诉钟秀自己喜欢烧塑料棚的癖好。
刘尚看向史蒂文:
“这场戏的台词你应该已经很熟悉了,不熟悉也没事,你自由发挥,我不是考验你台词,主要是想让你融进ben这个角色,你要演出来ben那种...那种感觉,你懂得,需要你自己琢磨。”
史蒂文点点头。
他长舒一口气,看向刘尚点头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刘尚对身后的摄影师做了手势,表示可以开机了。
台下的二十多个学生全都噤声不言语,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知道这场试镜的重要性。
也知道能在场看这场试镜的机会来之不易。
“韩国,塑料棚真的很多,那些又没用,又脏乱得碍眼的塑料棚,他们好像都在等着我把它们烧了呢。”
“还有我看着那些燃烧的塑料棚,会感到喜悦。”
“从骨骼深处响起的贝斯。”
“那些又没用又不需要,是大哥你自己来判断的吗?”
“我不做什么判断,只是接受而已,接受它们在等待着被烧这个事实。”
“就像雨一样,下雨了,江水满溢了,起了洪水,人们被冲走了。雨做了什么判断吗?那没有什么对错,只有自然的道德。”
“所谓自然的道德,类似于同时存在,我既在这里,又在那里。那种均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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