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2页)
布里亚特和土谢图联军正在艰难的抵挡汗庭某部的进攻,依靠人数优势勉强抗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贾珲知道人多的是两部联军嘛,是因为贾珲是看着土谢图部被撵到布里亚特的地盘的。
看着进攻方这颇有条理的打法,肯定不是察哈尔,察哈尔还在原地窝着。所以应该是土默特或者鄂尔多斯这些大部落吧。
曾经幅员辽阔的蒙元就这样四分五裂了啊。
原本围绕在汗庭周围的部落也随着王庭不断被齐军击败而凝聚力大减,陆续独立或者结成联盟,共同抵抗汗庭。
现如今,整个蒙兀大致可以分为三块。
一,漠南王庭所部,具是当年曾经在关内纵马的前朝遗老,这些人所说被打爆十好几次了,但他们的底蕴在关内两百多年的可持续性竭泽而渔间也攒下了很多,尤其是最重要的人口。漠南人口数量为三块之最。
二,漠西蒙古,也就是卫拉特联盟。在联盟草创之前可是为王庭忠心耿耿的守护西域。
但在王庭连续三次北伐都输给了大齐后,卫拉特的珲台吉们觉得和大汗混很没有前途,于是决定自己干。
以辉特珲台吉为首的珲台吉们创立了卫拉特联盟自立。盘踞西边,而死里逃生的漠南王庭还没有恢复元气,实在没时间和精力去镇压卫拉特的背叛。
其中,和硕特和帖木儿都没了,辉特部也衰落四散了。现在的卫拉特就剩下土尔扈特、杜尔伯特和现今草原最强部落——准噶尔。
最后就是最近才分裂的漠北了。
以原巴尔虎,现彻辰部和赛音诺颜部、土谢图部、扎萨克图部和布里亚特部这五大部族形成的喀尔喀联盟。
当然,也有一些大部还在观望,就等漠南漠北的战争决出胜利了。
。。。。。。
“大爷,不好了,老爷在酒楼跟人起了争执,被人打了!”焦急的鸳鸯拿着一根长棍子戳醒了睡着的贾珲,贾珲惊醒,不知不觉看着地图就睡着了。
鸳鸯好几次突然摇晃自己,都差点被贾珲四年间养成的条件反射扭断脖子,没办法,鸳鸯就在自己的躺椅旁边放了一根棍子,有急事了拿棍子戳醒他。
“你说什么,我爹被打了?”
“不知道,门口小厮说的,不管打没打,大爷伱赶快去瞧瞧吧!”
换好衣服往外走去,小厮已经在焦急的等着了。
“你说老爷被人打了,怎么回事?”贾珲有些好奇。
“这,珲大爷,小的刚才就坐在戏台后面听戏呢,然后就看见老爷叫戏台上的长腿小倌儿上楼唱曲儿,没一会儿就看见忠顺王带着一群人往老爷的房间闯,小的就赶紧回来报信了!”
忠顺王啊,那肯定是要打架的。
这倒是必须要去一趟了,贾赦就算再不成器那也是荣国府真正的主人,一等神威将军,自己的亲爹!
“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什么样子,走,跟老子去打人!”
“鸳鸯,去让胡九叫五十亲兵集合,不披甲,只带弓刀!”
贾珲也进屋去换装备了。
。。。。。。
傍晚。
燕京最大的青楼,怡香院。
贾赦等几个老纨绔正带人和一群人对峙。
贾赦几个老兄弟好好的在天字一号间喝着酒,听大堂里的小红倌儿唱的曲好听,就请人上来给他们单独唱一曲,他们也好好欣赏欣赏艺术。
可谁成想,小红倌儿刚开口没唱几句,屋外就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屋门就被踹开,一群明显喝大了的大汉闯了进来,吓得脱的就差肚兜的小红倌儿拼命往身后的屏风里缩。
“艹,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敢和王爷抢娘们!”为首的醉汉没说话,但他旁边的狗腿子环顾四周,见都是一些不认识的,就嚣张大喊。
“年轻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出去!”先缮国公的嫡孙,贾赦的老兄弟石逸不屑的看了一眼说话的狗腿子,狗腿子,正要破口大骂,却被为首那人制止住了。
“我当是谁呐,没想到竟然是一群逃兵啊!”
啪!
一群老纨绔拍桌而起,怒视来人。
“去你娘的陈榡,说老子是逃兵,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柳芳大怒,要拔刀砍人。
“柳芳住手!”一旁的人赶紧摁住柳芳的手,阻止他拔刀。
这人既然在这,那就不能拔刀威胁了。
忠顺王陈榡也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贾赦一伙。
讲道理,忠顺王也就比贾珲大个三四岁的样子,但却实打实是跟贾赦同辈的人。
当年那场兵变有无数的分析和评价,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但忠顺一直认为,自家长兄就是因为没有贾赦等人的帮助,缺了些人手,最终导致厉太子的失败。
哪怕只是多派一点亲兵都不肯!
可政变已经开始了,对自己很好的大哥就这样被逼自尽,虽然他后来也知道,贾赦他们这些大哥的亲信也是因为被家里禁足才无法出现。
但他依旧把贾赦等几个东宫勋贵旧臣当作叛徒看待。
政变后的几个月里更是疯狂地针对贾赦几个,却也总被贾赦那个猛将儿子打翻在地,贾家和他陈榡也成了仇人。
如今,仇人见面格外眼红,当即就要撸袖子开干了。
贾赦一行人只有五个,但对面忠顺带来的十几号人,无意识咽了一口口水,贾赦心里明白,麻烦了。
“哈哈,愣着干嘛,给我打!”忠顺王身后的侍卫们听见忠顺王下令,三拳两脚就把贾赦等人打翻在地,但还是保有一丝理智,只是把几人放倒在地,尽量朝着肉厚的地方打。
“王爷,王爷,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事了!”老鸨跪在地上,请求忠顺王不要再继续。
“滚蛋,你一个乐户出身的老鸨子,也敢管爷的事!”忠顺王看到贾赦被殴打乐的合不拢嘴,正看的高兴就被老鸨破坏掉了,被打扰了兴致的忠顺王一巴掌把老鸨打翻在地,只留老鸨一个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都他娘的给老子住手!”屋外大厅传来一阵跋扈的喊话声。
贾珲终于带人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