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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海潮心疼无比,轻拍晚烟霞后背,希望能借此让晚烟霞好受些。
易海潮也是深怪自己定力不够,不然,只是一根银针,又怎能让自己乱性?
易海潮哪里知道钟玲的用意?
钟玲就是要让易海潮通过这种方式,将易海潮体内一些难以驱散的外来内力给排出体外,虽说晚烟霞为此吃了不少苦头,但好在确实管用。
钟玲在针灸之时,便已然给易海潮吸入了不少烈性春药,且那春药无色无味,对造化高手也能起着作用,易海潮毫无防备,自是中招了。
吸了那么多春药,又被扎了涌泉穴,易海潮做出这般举动,也就不难理解了。
“钟玲,我绝不会放过你!”
晚烟霞好不容易停了一阵,怒骂了一句,便又忍受不住,再度开始干呕起来。
钟玲实在是畜生中的畜生,知道易海潮会这样,但作为神医,也不教她应对之策,分明是在报复晚烟霞。
晚烟霞先前对钟玲那般无礼,钟玲以眼还眼,让易海潮对晚烟霞无礼,而且还是大大的无礼,算是彻底报复了回来。
晚烟霞可不信,钟玲没有更好的办法,非要用这等下流法子。
晚烟霞以己之心渡人,实在是错怪了钟玲。钟玲实实在在没有这般心思。
医者悬壶济世,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小事就斤斤计较,甚至是为了报复别人,不惜拿患者的性命开玩笑。钟玲用针灸之法,是因为在深思熟虑之下,觉得针灸最适合易海潮。
然而,其中的理由,关系太多医理,钟玲根本不可能给晚烟霞这个对医理一窍不通的人讲解清楚,只能不说。
扶风殿的钟玲被晚烟霞一念叨,微颤了一下,算了算时间,想来也是差不离了,笑了笑,拿着一卷竹简,朝项澜房间走去。
不知那两人此刻会是何等状况,想来该很是甜蜜才是。
她这算不算当了一回月下老人?
晚烟霞干呕了一阵,缓了几缓,好容易缓过气来,但再是不敢看见易海潮,只是别过头去。易海潮见她耳根都在微微发红,更别说脸色了。
易海潮柔声道:“烟霞,别这样,钟谷主确实是神医,我的伤势的确缓解了不少,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找她麻烦了,好么?”
晚烟霞在易海潮大腿上狠掐了一下,易海潮疼得倒吸冷气,却也是不敢反抗。
晚烟霞正在气头上,易海潮又自知理亏,哪里敢反抗?
晚烟霞怒道:“都是那钟玲害的,我的便宜都被你占尽了,你自然是要帮她说话了,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现在重伤,我非要让你试试我落雨宗的剑法!”
易海潮苦笑,见晚烟霞那哭得红肿的眼睛,也没有再打趣晚烟霞,只是点头称是。
晚烟霞为他做了这么多,要是易海潮还要在这个时候说些玩笑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