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调解 (第2/2页)
何雨柱笑了,他反问道:“为了自己,把一对未成年而且没有养活自己能力的孩子扔下来。这种行为不叫遗弃叫什么?怎么着,按照你的意思,你还想把房子也拿走,让我们兄妹俩冻死饿死在外面?”
“不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大清的口才哪里比得上张奕啊?
他被何雨柱说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言语了。
三大爷此时也是主动站出来,帮何雨柱说话。
“没错,当初何大清就是抛弃了何雨柱跟何雨水兄妹走的。当时那俩孩子是真的惨啊,那么小的年纪,本来年景也不好,那日子过的真是谁都看不下去。”
一大爷也叹了一口气,“是啊,我记得有一年大雪纷飞,俩孩子买不起煤球,差点冻死了。还是我把他们带到家里让他们取暖来着。”
一大爷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何雨柱一眼,提醒他,自己曾经对他的照顾。
其他邻居们也是七嘴八舌的帮着何雨柱说话,数落起了何大清的不是。
毕竟现在的何雨柱身份地位可不一般,大家巴不得找机会讨好他呢!
调解的法官听到了双方的言论之后,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情况。
她对何雨柱说道:“何雨柱同志,我知道何大清过去的确做错过一些事情。但是如今他年纪也大了,也认识到过去的错误了。你看在他一把岁数的份上,能不能原谅他?毕竟亲情是最难能可贵的!”
张奕看着面前这位年近五十的女法官,轻轻摇了摇头。
好吧,这个时候的法官也并没有那么专业。
不像后世的法官,非得经历过严格的考试和筛选才能上岗。
时代的限制,没有办法,女人总是容易心软,而且多出圣母。
张奕澹澹一笑:“法官同志,您说的对。我们做人应该要有爱心才对!要不然你把他带回家养起来吧!弘扬这个世界的真善美嘛!”
法官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反驳道:“我凭什么啊?他又不是我爹。你这个同志说话太过分了啊!”
张奕不屑的笑道:“刚才话说的那么敞亮,落到自己身上马上就不乐意了。您可真是个小天才!”
“如果你要是这种态度的话,那这调节咱们就拉倒吧!我会去请律师的,咱们法庭上见好了。”
看到这个法官蹬鼻子上脸,张奕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因为这种过来帮忙调节家长里短的法官,在法务体系当中实际上都是地位比较低的。
他们在法庭上一般不会出席,专门负责帮人家搞庭下和解。
就有些类似于后世的感情调解员。
所以张奕才不会惯着她。
一点都不专业,而且拉偏架,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尊重。
法官有些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过来是帮你们解决事情的,你这个态度是不想解决事情了对吗?”
何大清和白家人却很巴结这位法官。
白寡妇连忙对何雨柱说道:“傻柱,你怎么跟法官大人说话呢?法官大人你别生气啊,这孩子脑子一根筋,说话不过脑子的!”
女法官看着白寡妇恭维的态度,内心舒服了一些,她澹澹的笑道:“不要叫法官大人,叫同志就好。”
她望向何雨柱,“何雨柱,你看看你后妈是什么态度,再看看你?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会跟你父亲产生这样的矛盾了!”
“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的问题。好好想一想,为什么当初你父亲会选择离开?”
傻柱听到这女圣母的话语之后,怒极反笑。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真的是说话如放屁。赶紧给我滚吧!”
“到时候咱们法庭上见。就你这水平还敢在我面前装?”
女法官脸色一青,“请注意你的言辞,你可是在跟法官说话!”
许大茂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神色有些不对劲。
实际上,这次请来的女法官是他二姨,他提前打过招呼了,让她给何雨柱施压,让何雨柱多付一些赡养费。
可是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连女法官的面子都不给!
“傻柱,你这是对法官不敬!小心把你给抓起来!”
许大茂色厉内荏的呵斥道。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何雨柱的表现,也是感觉到不可思议。
向来都是老百姓害怕当官的。
法官,这个身份听起来就让人畏惧三分。
可是何雨柱非但对她的话语不听从,而且还骂她,这也太大胆了吧!
何雨柱懒得跟他们多掰扯。
“你是咱们片区法院的对吧?我建议你回去打听打听何雨柱是谁,再来跟我玩这一套。”
“告诉你,我懂法!这里是我家,也不是法院。而且你也不过是个调解人员,真当自己是法官了?”
女法官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脸色铁青。
她的眼神也有些躲闪。
她的确不是专业的法务人员,只是靠着关系,在法院当中做一个基层工作者。
法官这个称呼那是别人叫着好听的,实际上她的工作与这个压根不搭边。
可是平常用来湖弄一些不懂法的人还是很好使的,没想到竟然被何雨柱给识破了。
“哼,你这个态度,这件事情看样子是不想好好解决了!我告诉你,你作为子女,赡养父母是你应尽的义务!”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少在这里跟我装大瓣蒜!我告诉你,不久打官司吗?你吓不了我。实不相瞒,我很有钱,我可以请整个京城最好的律师来帮我打官司!”
“论人脉背景老子也有,你一个小小的调解员真以为我放在眼里了?惹急了我,让你丢了饭碗信不信?”
女法官急眼了,指着张奕:“嘿,你这个小子……”
没等她说完,一大爷忽然拉了她一下,低声说道:“何雨柱在轧钢厂是杨厂长的亲信。而且他和咱们区的大领导关系不错。”
“额……”
女法官瞪大了眼珠子,彷佛嗓子眼被屎堵住了一样,突然说不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