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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六章 魏吴水战,那不过是演戏罢了——

  第五零六章 魏吴水战,那不过是演戏罢了—— (第2/2页)
  
  只是…考虑到此前的连弩、偏厢车、蹶张弩、飞球…可以想象,关麟送给东吴的这份礼物,想必厚重的很!
  
  当然,这对于陆逊、凌统、甘宁、苏飞、孙皎而言…
  
  只要是痛扁孙权的,他们是喜闻乐见。
  
  说完了这些正事,最后一名奏事的是来自江陵的一个…管家。
  
  没错,是关府的管家。
  
  关麟还诧异,怎么一个管家,也能来此衙署禀报。
  
  却听得这管家禀报道:“四公子,小的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但…事关胡夫人的吩咐,小的又不得不说。”
  
  “我娘?”关麟露出了些许意外。
  
  这管家也不藏着掖着,连忙道:“胡夫人唤四公子回一趟江陵!”
  
  “回去?”关麟疑惑的问。
  
  “是…胡夫人态度很坚决,似乎自打失去关兴那儿子后,胡夫人对子嗣的传承看的极重,故而,她特地为公子添得了两房填房丫鬟…”
  
  呃…随着管家的话,关麟懂了。
  
  这是他老娘要填房丫鬟给他“传教授液”呢!
  
  当然,“传教授液”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条大框架下,胡夫人是要确保关麟的功能…没有啥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确保他能生…
  
  这样,就可以开始操持他的婚事,尽早的抱到孙子…胡夫人对孙儿一辈儿,可谓是望眼欲穿哪!
  
  ——『哎呀,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关麟一声叹气,其实这种事儿,不是他不想…而是如今多事之秋,他哪里能顾得上儿女情长,哪里顾得上这些情情爱爱的?
  
  这不瞎扯蛋么?这不影响他拔刀的速度嘛?
  
  老娘这是纯粹的胡闹啊!
  
  “咳咳…”
  
  提到了这个“无后为大”的敏感话题,陆逊等人轻咳一声,纷纷拱手告辞。
  
  一时间,这官署正堂只剩下了关麟与管家。
  
  关麟试探着问:“不回去行不行?”
  
  管家无奈的摇头,“似乎是不行,胡夫人说了,若是四公子不回来,他就带着填房丫鬟来这里,哪怕是在军营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得让四公子把该办的事儿办了…”
  
  呃…
  
  话题逐渐高端,关麟也是醉了…这事儿,多少就有点尴尬了。
  
  …
  
  …
  
  江东,濡须口。
  
  张辽正站在一艘艨艟战船的瞭望台上,俯瞰着眼前的江面,脸上露出一丝沉思。
  
  突然,一支敌军水军战舰从濡须口杀出,出现在远处,他们悄无声息地逼近…俨然,面对大魏水军的来犯,濡须口的吴军没有选择龟缩于港口中,而是选择迎头痛击。
  
  “来的好…”
  
  “这是小觑我大魏水军是么?”
  
  张辽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可只是一个沉吟,他立刻下令,“出击——”
  
  一时间,整个魏军的战船队伍整齐转向,迎接敌军的挑战。
  
  战船上的弩弓手迅速拉开弓弦,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
  
  同时,船上的士兵挥舞着刀剑,勇猛地冲向敌船。
  
  战船与战船相撞,激起阵阵巨浪,水花四溅,一场激烈的水战正式展开。
  
  东吴水军水战一流,针对魏军的战船偏大,他们采取的便是突然袭击战术,瞬间“钻出千百只小船来,水面如飞蝗一般”…
  
  同时,那些精通水性的兵勇也钻入水里,破坏艨艟战船的底部,凿透船底,使艨艟战船四下里滚入水来…
  
  这本是东吴潘阳湖水军在对抗魏军玄武池水军时,无往而不利的一招。
  
  更何况,今日参战的正是周瑜昔日在潘阳湖训练的那支水军部曲,由他的儿子周循统御。
  
  只可惜…今时今日的大魏水军,再不是昔日…在邺城玄武池训练的那支不堪一击的水军。
  
  这支由张辽在合肥城下训练了几年的水军队伍,他们一直隐忍着,早就想要报昔日那赤壁之仇。
  
  “哼…”
  
  随着张辽的一声冷哼,战船上令旗挥动,当即…数以百计的大魏水军早已脱下衣甲,一个个手持匕首鱼贯跳入水中…这是要与东吴水军在水下搏杀。
  
  不多时…江面上已经涌出了鲜红的血液,以及那已经死掉,浮起的尸体…
  
  这些尸体有魏军的,也有吴军的,俨然…双方在水下的搏斗异常的凶险与残忍。
  
  与此同时…
  
  张辽身旁的令旗又一次展动,这一次,面对东吴那数百小船的突袭,在大魏艨艟战船之后,也有数百条小船杀出。
  
  他们乘风破浪,纷纷朝对方的小船杀去——
  
  “咚咚咚——”
  
  那来自艨艟战船上的战鼓声响彻,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犹如一片银色的海洋。
  
  可这片银色很快的就被鲜血浸透…
  
  箭矢如雨,因为火矢的对射,一艘艘战船变成了火船,在水面上燃起熊熊烈火,浓烟弥漫。
  
  这一场水战…整整持续了四个时辰。
  
  直到…双方的战船都损失了超过三成,这才彼此默契的回撤。
  
  张辽站在船头沉吟:“哪怕是训练了这么多年,又有兵力上、战船数量上如此大的优势,可依旧没有一鼓作气摧毁这濡须口的东吴水军,可惜…可惜…”
  
  一旁的高柔一边捋着胡须,一边也跟着感慨:“无论如何,那也是昔日在赤壁以少胜多,赢下大王的东吴潘阳湖水军…不过,如今张将军统御的这支水军已经能与之有一战之力,这已经是值得高兴的一桩事儿了!”
  
  高柔的话,张辽不以为然,他摇着头道:“若是云长的水军,今日必定足以攻下这濡须口…”
  
  高柔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珠子一定,然后轻声道:“文远将军不是也没有尽全力么?这濡须口真的攻下来…反倒是没意思了!”
  
  这一番话,瞬间把张辽的思绪拉回了那与关羽交谈的日子。
  
  是啊…
  
  在他们的计划中,濡须口是不能被攻下来的!
  
  真要攻下来,那计划…反倒是乱了!
  
  “哈哈…”
  
  想到这儿,张辽总算一扫这一场“战平”的阴霾,他笑的道:“接下来,就看云长的了,也不知道,他会带给孙权什么惊喜!”
  
  高柔捋着胡须,“我听闻…那关家四郎本就是江夏太守,而江夏已经将那一批礼物送到江边了,这位关四公子的礼物,素来残暴的很…怕是他东吴不好承受吧!”
  
  提到关麟,提到来自江夏的礼物…
  
  高柔与张辽彼此互视,这个话题也算是戛然而止。
  
  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这时,水战的硝烟渐渐散去,只留下漂浮在江面上的残骸和沉默、沉沦的战船——
  
  倒是另一边…
  
  负责驻守濡须口的是孙权册封的少年将军——周循!
  
  此刻的他站在港口,眺望着那张辽的战船…他口中喃喃:“谁言这张文远只识陆战,不曾想,他的水战也这般厉害。”
  
  “还好…”站在周循身旁的是乔装过一番的孙绍与太史享,两人也望着那曹魏的艨艟战船。
  
  孙绍道:“张辽竟也会准备小船,竟也会有熟悉水性且不畏生死的水军兵勇,这点是我没想到的…”
  
  太史享则道:“其实也无妨,这次消耗的不过是濡须口原本的守军,周家军并无太大的伤亡…经此一战,濡须口原本的守军几乎全军覆没,这里算是全部被周家军把持…随时可以港口洞开,引狼入室!”
  
  说到这儿,太史享顿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其实…若是周家军齐上,那张辽占不到半点好处!”
  
  听到这儿,周循连忙补充道:“那张辽又如何施以全力?大家都不过是演戏给人看的罢了…”
  
  说到这儿,周循眼眸微眯,“若不让张辽占据上风,那鼠辈孙权如何会调动庐江城的水军?那水军不调动,庐江又要如何破城?”
  
  言及此处,周循大声吩咐,“速速禀报吴侯,魏军势大,那张辽与魏军三日不见,竟突然熟识水战,濡须口兵力不支,我军不敌,恐难以为继,请求吴侯速速派兵支援…否则,濡须口若失,则庐江危矣,江东危矣——”
  
  周循的声音喊得很大…
  
  而他的心情也如同他的声调般激情、澎湃。
  
  俨然,他已经意识到,距离他报父仇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同样的,有这种想法的又何止是周循一个。
  
  对孙绍、对太史享而言,他们的想法如出一辙。
  
  报仇雪恨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
  
  …
  
  建邺城,东吴行宫。
  
  孙权愁眉不展的望着地图,一个个箭头自淮南而下,自柴桑向东。
  
  一边是张辽,一边是关羽,这让孙权始终感受到的就是如芒在背,是如坐针毡的感觉。
  
  呼…呼…
  
  粗重的呼气声不断的从这位东吴国主的口中吟出,这一刻,他算是切身感受到,他与父兄之间的差距。
  
  打江山难,守江山同样很难…
  
  他的身前能用的人已经不多了。
  
  除了顾家的族长顾雍外,张家的族长张温外,虞家的族长虞翻外…
  
  唯独剩下逃回来的全琮、擅长使金色大斧的田異、头戴牛角盔的山越领袖谢旌,吴国大将吕岱、吴国重臣吕范…
  
  虽不至于说是无人可用,可比起当年孙权刚刚接手江东时,文有周瑜、鲁肃、诸葛瑾,武有甘宁、凌统、太史慈,如今的含金量无疑…是下降了一大叠。
  
  最关键的问题是,眼前的这些无论是大族还是武将,他们能拿出来的部曲,都被之前董袭那场不自量力下的败仗给造没了。
  
  就算是这些家族还有兵,已经不舍得再拿出来了。
  
  危急存亡啊…
  
  对东吴,对孙权已经是危急存亡之秋。
  
  只听得“砰”…的一声,孙权愤怒的将一条奏报给狠狠的砸在地上,他愤愤然的张口:“子布传讯回来,魏是指望不上了,人言虎毒不食子,可他曹操竟丝毫不顾其子曹丕的周全,不仅没有让张辽退兵,反倒是提及三十日拿下濡须口!可恶…曹贼可恶!”
  
  受封大魏吴王时,孙权还是一口一个魏王,一口一个大王叫着。
  
  如今,局势逆转,那“魏王”自然而然就变成曹贼了!
  
  “呼…呼…”
  
  孙权尤自喘着大气,像是气不打一处来。
  
  身旁的顾雍忍不住张口分析局势:“周循已传回急件,张辽率军兵临濡须口,一战之下,原本驻守濡须口的守军几乎全军覆没,周家军亦遭受重创…拼死之下才守住港口,但损失惨重,由此可见,那张辽与魏军已然不是昔日赤壁之际,那不识水战的魏军了…”
  
  “是啊!”张温也张口道:“一边是关羽兵临庐江,一边是张辽进攻濡须口,若庐江丢了,那关羽便可以陆地上进攻濡须口,若濡须口丢了…那东吴对庐江的联系也就全断了…此两要塞均不容有失啊——”
  
  顾雍继续说:“好在是周循驻守濡须口…他是周郎之后,手下的又是周郎训练的那支潘阳湖水军,料想一时半会儿魏军还不至于攻破濡须口,但…这濡须口关乎庐江与江东的联系,更是自这濡须口,可顺江直击江东…此港口必须要救啊!”
  
  随着顾雍与张温的话…
  
  只听得“砰”的一声,孙权一掌重重的拍在案牍上,“孤手中只有一万人了,你让孤怎么救?这江东还守不守了?”
  
  “不如…主公再拨一些兵马给那周循。”虞翻提议道,“多个猴还多三分力,哪怕是多一点,也能让濡须口的压力减少一些。”
  
  “不可!”顾雍连忙反驳道:“建邺城、吴郡…还有这边的港口也需要驻守啊,若然大军悉数外派,那只需千人死士便可谋取东吴…”
  
  面对顾雍的话,虞翻大声道:“可若是濡须口丢了?就有一万人?这江东守得住么?现在我们是两面受敌,我们剩下的不是两场战斗,我们只有一场战斗的机会,若赢…这士气大震,若败,则…”
  
  最后的话,虞翻没有说出口,他不忍心说出口。
  
  眼见争执不下,吕范提议道:“为何?不能一封诏书,调那庐江的船队去驰援濡须口呢?现如今的战况,不是三千、五千兵马可以解决的,也不是病急乱投医的时候…”
  
  “既庐江、濡须口两处同等重要,那我等…理应同等对待啊!那关羽是一匹猛虎,可张辽就不是一只恶狼了么?”
  
  前门驱虎,后门进狼…
  
  如今的局势对于东吴,太、太、太…太难了——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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