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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收走永寿宫炊具,给皇太后加点肉!惊天之秘!战殁者遗孤之惨状!

  第69章 收走永寿宫炊具,给皇太后加点肉!惊天之秘!战殁者遗孤之惨状! (第2/2页)
  
  甚至,他想要改造大明,将要做的那些事,必定会引来朝堂内外巨大的反弹,这些反弹力量一定会把这风言风语变成真的,他的正统性会遭遇毁灭性的打击,他的皇位,就永远别想坐稳了。
  
  他永远都会沉浸于阴谋诡计之中,会疑神疑鬼一辈子,根本不可能改造大明了,更不能再造华夏大盛世了!
  
  必须要让这个秘密深埋地下!
  
  让所有可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人,统统去死!
  
  他现在理解了,吴太后为何对孙太后伏低做小,为何要杀贤妃灭口,换做是他,也会这么做的!
  
  虽然孙太后也不干净,倘若她站在朝堂上,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他的正统性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之所以一直没拿出来,是因为还没逼到绝境。
  
  别忘了,朱祁镇的正统性也来自于先帝啊,还背负着永远也无法洗刷的污点,一旦兄弟俩狗咬狗,朱祁钰骂朱祁镇是庶子,朱祁镇骂朱祁钰是野.种。
  
  天家可就彻底成了臭水沟了,即便朱祁镇复辟登基,恐怕也会天下大乱,他也坐不稳这个江山。
  
  这个秘密,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秘密!
  
  不到万不得已,孙太后是不会拿出来的。
  
  真是万幸,当初没硬把屎盆子扣在皇太后的头上,否则尴尬的就是朕了!
  
  朱祁钰满脸绝望。
  
  秦尚服叩拜后,退了出去。
  
  “秦尚服,你没有子嗣,朕会在民间择一男童,姓秦,奉你为母,逢年过节给你祭祀,再赐他入锦衣卫,享受富贵,在那边你也不会寂寞,他若不孝,朕替你收拾他,你安心去吧。”朱祁钰忽然叫住她。
  
  “谢皇爷恩重!奴婢再无怨言!”秦尚服在门口叩拜。
  
  “把她的档案销毁,剥了衣服,一应物品全部焚毁,她本人就入土为安吧,算全了她的恩义。”
  
  朱祁钰想把她也一起烧了,但想到这个时代人讲究入土为安,还是没做的太绝。
  
  “她的兄弟中挑一人入锦衣卫,其他人每家赏百两白银,不要给宝钞。”朱祁钰还是仁慈了些,换了太祖、太宗早就斩草除根了。
  
  承诺她又如何?
  
  万一她家中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呢?
  
  朱祁钰闭上眼睛,浑身都很累。
  
  孙太后不能留了,必须要死!
  
  不敢用什么办法,都要弄死她!
  
  至于吴太后……她真能保守住秘密吗?
  
  朱祁钰魔障了,但要怎么做,还要从长计议,起码要把知道秘密的名单先搞到手,再消除一切痕迹。
  
  本来就地狱开局,又加了个超级地狱难度。
  
  究竟该如何破局呢?
  
  他一个人坐在西暖阁里很久,才推开门,让伺候的人进来。
  
  “皇爷,尹直等翰林在宫外候着呢,是不是宣进来?”覃昌低声道。
  
  朱祁钰吐出一口浊气:“宣吧。”
  
  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放空自己,尽量不去想这个秘密。
  
  很快,尹直等人鱼贯而入。
  
  “平身吧。”
  
  朱祁钰面无表情:“朕诏你们来,是朕看这奏章看得实在头疼,通篇都是废话,浪费笔墨、纸张,朕要精简奏章字数,言简意赅,不要引经据典,朕没工夫看,也不想空耗在长篇累牍之中!朕的意思,你们能明白吗?”
  
  “臣等明白。”
  
  “丘濬,朕读过你的锦绣文章,知道你胸有抱负,你来说,朕这个想法如何?”朱祁钰直接点名。
  
  丘濬景泰五年进士,翰林院编修,年少天才,胸有抱负。
  
  之前被人忽悠去西华门哭谏,事后惊惧不已,
  
  反观同榜的徐溥,他就没有人云亦云去哭谏,而是在翰林院中读书,结果逃过一劫。
  
  “臣以为陛下此策最好,精简奏章,提高效率,臣赞同陛下之策。”丘濬是个愣头青,直接表态。
  
  朱祁钰嘴角勾起:“徐溥,你怎么看?”
  
  “臣也同意!”徐溥就聪明多了,废话没有,跟着丘濬同意的,就算有一天被清算,他也只是胁从而已,最多被骂随风草。
  
  “孙贤!”
  
  朱祁钰看向孙贤,孙贤是景泰五年的状元,文章够惊艳,只是年龄偏大,匠气味十足,文官喜欢他,朱祁钰却觉得他不如徐溥。
  
  “臣等皆同意!”
  
  所有翰林跪在地上。
  
  “好!既然诸卿都同意,那么改革就从翰林院开始,翰林院的所有奏章,字数都在五百字之内,特殊情况可以增加字数。”
  
  “臣等遵旨!”
  
  之所以这么顺利,因为翰林院等于高官储备学校,不参与朝政,写奏章的次数很少。
  
  “众卿平身。”
  
  朱祁钰神情喜悦:“奸臣榜编纂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所有人的脸都垮了下来。
  
  “陛下,此事乃国子监陈祭酒负责,与翰林院无关。”尹直硬着头皮开口。
  
  “嗯?那你们都闲着呢?”
  
  朱祁钰脸色一沉:“诏陈祭酒过来,朕要知道奸臣榜编纂进度!既然你们都闲着,那就编纂一本昏君录吧!”
  
  瞬间,所有翰林跪在地上,最后由丘濬开口:“陛下,臣以为编纂昏君录很是不妥,有损天家颜面……”
  
  他吭哧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显然不敢说出反对的真实原因。
  
  真编纂昏君录,你就说加不加太上皇吧?
  
  他做的那些事,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不足为过吧?说他不是昏君?狗听了都摇头;说他是昏君吧?太上皇还活着呢!势力恐怕比今上还大,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都很滑头啊,不肯得罪太上皇啊。
  
  “哼!”朱祁钰冷哼一声。
  
  所有翰林跪着不敢抬头。
  
  “那你们只会请罪?不知道帮着国子监,加快奸臣榜的进度?朕不但要修本朝的奸臣榜,还要修历朝历代的奸臣榜!”
  
  朱祁钰暴露真正目的:“一个月,朕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要成书给朕看!本朝第一奸臣,就是高谷!第二奸臣是王翱!具体怎么写,你们来定,写好了呈上来,朕要看!”
  
  噗!
  
  所有翰林吐血,原来皇帝是要用翰林去咬文官啊。
  
  这才是皇帝的真正目的!
  
  高谷和王翱和谁关系匪浅?
  
  当朝首辅陈循啊!
  
  就知道皇帝没好心思,原来在这等着呢!
  
  “你们可有异议?”朱祁钰俯视着他们。
  
  刘吉看看刘珝,刘珝看看尹直,尹直看看刘贤,刘贤看看徐溥,徐溥看向了丘濬。
  
  “臣等遵旨!”丘濬又被顶出来当出头鸟了。
  
  “嗯,丘濬不错,升职侍讲吧,朕要听《左传》,你准备准备,给朕侍讲《左传》。”朱祁钰丢出一枚甜枣。
  
  丘濬激动的叩拜:“臣谢陛下隆恩!”
  
  翰林院等级森严,每走一步都难上加难,而能被皇帝破格提拔,少走多少年弯路。
  
  “便由丘濬、徐溥、刘贤、尹直、刘吉、刘珝、杨守陈、林鹗、彭华、刘釪你们来主持。”
  
  朱祁钰点名的都是翰林院中的精华。
  
  彭华是彭时的弟弟,刘釪是刘球的儿子,都是俊杰。
  
  这一本奸臣榜,就把翰林院进士捆绑到他的战车上。
  
  就算有人想投靠陈循,去当他的门下走狗,陈循敢用吗?
  
  这才是朱祁钰的目的,他在拉拢翰林院进士。
  
  这些都是景泰五年的进士,承的是他的恩情,只要用的好,都会变成他的人。
  
  打发走翰林,朱祁钰用膳后,便继续批阅奏章。
  
  “皇爷,贵妃娘娘来问了,今晚去永宁宫吗?”覃昌来报。
  
  宫里就一个嫔妃,没必要翻牌子。
  
  朱祁钰点头:“永宁宫不利于子嗣,改名承乾宫吧。”
  
  “奴婢领旨。”
  
  改宫名这种小事,内阁肯定不愿意和皇帝扯皮。
  
  “回来,东西六宫的名字都改了,朕亲自题字,镌刻后换上牌子。”朱祁钰心血来潮。
  
  精简奏章的改革办不明白,改造大明第一步踏不出去,就先改宫名字吧,总要在大明留下自己的印记。
  
  夜间便去承乾宫歇下。
  
  刚宽衣躺下,还未入睡,门口就传来冯孝的声音:“皇爷,卢忠有急事求见!”
  
  朱祁钰猛地睁开眼睛:“何事?”
  
  “求皇爷恕罪,卢忠深夜进宫,有急事求见,奴婢见他浑身是血,才打扰您的。”冯孝战战兢兢道,夜里搅扰皇帝是大罪一件。
  
  “陛下?”唐贵妃也醒了,睁开眼眸。
  
  “你先睡,朕去去就来。”朱祁钰坐起来。
  
  “臣妾伺候您更衣。”
  
  朱祁钰摇摇头:“让冯孝进来伺候就行了,你睡吧。”
  
  冯孝推门进来,他伺候皇帝更衣。
  
  朱祁钰不信任宫女,吃穿住用行,都由几个贴身太监伺候。
  
  “到底怎么回事?”
  
  冯孝谨慎地瞥了眼唐贵妃。
  
  “无妨,贵妃可信。”朱祁钰喝了口温水,勉强精神起来。
  
  “奴婢也不清楚,但卢忠入宫时,浑身是血,轮值的禁卫不允其入宫,幸好宋指挥使当值,才用吊篮把他吊入宫中的,但他伤的很重,奴婢已经请谈女医帮忙医治了。”
  
  朱祁钰穿戴整齐后,冯孝呈上来一块方巾,朱祁钰拿着擦了擦脸,道:“卢忠在哪?”
  
  “就在承乾宫,奴婢把他安置在暖阁里。”冯孝回禀。
  
  “带朕去。”
  
  披上锦袍,朱祁钰出了正殿,穿过跨院进暖阁里,暖阁里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谈女医不擅长治外伤,还需要出宫诊治。
  
  看见皇帝进来,赶紧跪下行礼。
  
  在宫中数日,她已经习惯了繁重的礼节。
  
  “起来吧,卢忠情况如何?”朱祁钰问。
  
  “陛下,臣没事,臣恭请圣安!”卢忠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要跪下。
  
  朱祁钰箭步上前扶住他:“朕安,免礼。”
  
  “陛下,臣无能啊!”卢忠浑身都是伤,浑身是血,看着特别吓人,说话声音沙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祁钰让他躺下,听谈允贤的意思是,这身伤看着吓人,倒是伤得不重。动手的人应该不是为了他的性命,而是为了吓唬他。奇怪的是,胸口还有一道致命伤。
  
  “从那天臣领旨出宫,便去寻找土木堡遗孤,倒是找到了一些,那些孩子苦啊。”
  
  “陛下,您没亲眼看到,若亲眼看到,肯定会大发雷霆!”
  
  “那些可都是功臣之子啊,居然沦落到上街乞讨,多少孩子为了讨一口饭吃,把自己弄残疾了,去城门口、集市口一跪就是跪一天啊,为了点吃的,什么都不顾了。”
  
  “有的功臣的妻子,都做起了暗昌……”
  
  说着说着,卢忠流出了泪水:“臣看了都于心不忍,他们为了一口吃的,能跟野狗打架;能打断自己的腿出去乞讨;能为了家人有条活路,把自己卖进青.楼……”
  
  朱祁钰整张脸都黑了:“怎么可能?参与北京保卫战的死难军属,朕都发放了抚恤!而且,他们是军户,子嗣是该入京营的?吃饭绝对不成问题的,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臣也知道啊!臣也是父死子继,入的锦衣卫啊!”
  
  卢忠神情悲戚:“这些都是子女太小,没到入荫的年纪。可臣记得,臣在锦衣卫时,明明见过遇难功臣之子入荫啊!而且臣也问过了,他们并没有收到一个铜板的抚恤,所以才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臣刚开始也不信,但这一身伤,却让臣信了。”
  
  卢忠这个人,有一股子豪气,做事全凭冲动,事后就后悔,见硬就回。听他的口气,显然后悔揽下这差事了。
  
  “说明白点!”朱祁钰皱眉。
  
  “陛下恕罪,听臣慢慢说。”
  
  “臣找到这些遗孤之后,听了他们说的,初始也是不信的。”
  
  “可有一个军户村子,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妇幼孤老,他们说出几个名字,臣还真的听说过,他们都在北京保卫战时战死了的。”
  
  “可他们的职缺,已经有人顶替了的,其中一个,还在锦衣卫,臣记得清楚,他说自己父亲战殁在北京保卫战里。”
  
  “可臣在那个村子里,找到了战殁者的儿子!”
  
  “他打断了自己的腿,在集市口讨饭呢!他今年十六岁了,腿也残疾了,瘦的跟麻杆一样,说自己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吃饱饭是什么滋味!”
  
  “他告诉臣,他没收到抚恤,哪怕一个铜板都没有!他的户籍,不知为什么,从军户变成了匠户!从良.民变成了贱民,他不得已抛弃了户籍,做起了流民!”
  
  “这样的人,不止一个啊陛下!”
  
  “臣按照户部的名单去找,很多都没有了户籍,若按照军户去找,一个人都找不到!可去贱籍里面找,全都能找出来!”
  
  “甚至,他们的名字,在京营、锦衣卫、禁卫中都有一模一样的名字!”
  
  “当查到这些的时候,臣就知道,捅到了马蜂窝!”
  
  “所以连夜进宫,想把这件事禀告给陛下!”
  
  “但这些功臣之子生活实在太苦了,他们哀求臣给他们一点吃的,臣恻隐之心下,就带着他们去内帑支取粮食、布匹等物。”
  
  卢忠流泪道:“回来的路上被人打劫,被人砍了十几刀,臣招揽的三个缇骑被砍死!”
  
  “臣进宫的路上,又遭遇伏杀,胸口这道伤口,就是在宫门口留下的!臣差一点就死了!”
  
  卢忠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朱祁钰捋一下:“你是遭遇两次伏杀?第一次是谁?有眉目了吗?”
  
  “第一次,应该是帮派势力,他们是抢钱来的,应该和土木堡遇难遗孤有关系。”
  
  卢忠思路还算清晰:“而臣进宫时,应该是有人阻挡臣入宫禀报,试图杀死臣,幸好宋伟指挥使在宫门上放箭,才吓退了贼人,臣得以保存性命!”
  
  宫门口,第二次伏杀了!
  
  第一次是金忠,第二次是卢忠!
  
  针对的都是朕的人!
  
  他们真是阻拦卢忠禀报此事吗?
  
  其实,卢忠禀报的结果,朱祁钰并不震惊,因为他非常清楚,明朝就是从宣宗时代开始腐烂的。
  
  宣宗时期,私役成风,腐败成风,走私成风,兵备废弛等等,简直数不胜数。
  
  到了如今,这些既得利益者已经形成了庞大的集团,皇权不在手里的朱祁钰,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所以,朱祁钰并不认为是既得利益者阻拦卢忠禀报此事。
  
  而是例行刺杀,是在杀倒向皇帝的人!
  
  任何人!
  
  只要倒向皇帝的,都会遭到刺杀!
  
  今天是金忠、卢忠,未来可能还有王文、范广等等,只要倒向了皇帝,就会遭到刺杀恐吓!
  
  这就是来自陈循的报复!
  
  “陛下!他们冤枉啊!您要给他们做主啊!”卢忠挣扎着跪在地上,哀求着皇帝。
  
  “卢忠,你想过没有,为何你能活着,把这些事说给朕听?”
  
  朱祁钰叹了口气:“因为朕管不了,就算气死了朕,朕也拿这没办法!”
  
  “啊?”卢忠满脸懵。
  
  “朕不骗你,真的管不了。但朕向你保证,今天朕管不了,等朕拿回皇权,第一件事就是给这些功臣之子一个公道!”
  
  朱祁钰眸中厉光闪烁:“你回去告诉那些孩子,就说朕知道了!朕欠他们的,大明欠他们的,朕早晚有一天给他们一个交代!”
  
  卢忠有点反应过来了,皇帝处处掣肘,只看有人敢在宫门口截杀,就知道,皇帝已经被逼到角落里了。
  
  “陛下让臣做什么!臣就做什么!哪怕把这天掀开,臣光棍一条,什么都不怕!”
  
  卢忠趴伏在地上表忠心。
  
  “好!卢忠!你从内帑多多支取一些粮食,给他们送去,能从军的便从军,若实在不能的就给他们找找生计,别让他们去要饭了,朕能做的暂时只有这些。”
  
  朱祁钰扶起卢忠:“你要尽快组建缇骑,不要再查了,查出来又能如何?朕都管不了,何况是你?”
  
  “迅速组建缇骑,帮朕去查张軏!内承运库丢失的银子,盗宝的主谋很有可能是张軏!”
  
  “朕给你特使之权,全权交给你调查!”
  
  “卢忠,你可以追不回银子,但朕要张軏的把柄!等张軏回京之日,就是他殒命之时!”
  
  朱祁钰目光闪烁。
  
  “臣明白!”
  
  卢忠犹豫道:“臣担心,有人会把此事在朝堂上公之于众,拿来攻讦陛下!还请陛下早做准备!”
  
  朱祁钰瞳孔一缩,卢忠看到的,可能是有人让他看到的。
  
  逼着卢忠去查,就是逼着朱祁钰去查。
  
  倘若朱祁钰查,就会落入圈套里。
  
  若不查,就会成为朝堂上攻讦他的手段。
  
  这手法,眼熟啊!
  
  陈循!
  
  你居然拿受害者当枪,来攻击朕,你也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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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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