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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宗室大瓜,暴雷!

  第144章 宗室大瓜,暴雷! (第2/2页)
  
  朱祁钰目光一闪:“辽王呢?”
  
  “微臣在!”
  
  辽王朱贵,乃是第一代辽王朱植庶四子。
  
  朱植是太祖皇帝第十五子,建藩荆州。
  
  靖难时,辽王朱植站在建文帝那边,和太宗一脉关系很僵,太宗皇帝多次削藩,都从辽藩开始。
  
  “辽王,你也是朕的叔祖辈的。”
  
  “但朕都不想提起你们!”
  
  “真的不想说,说出来臊得慌!”
  
  “朱贵烚还活着吗?”
  
  朱祁钰喝问。
  
  “回、回陛下,朱贵烚已经去世了!”辽王战战兢兢回答。
  
  这个朱贵烚可是个大顽主。
  
  时常带着弟弟出府喝花酒,为避人耳目回府时专挑小巷子走,碰到避之不及的的平民,上前就是一顿暴打,致人死亡自然在所难免。
  
  此外还打着进贡的名义,强使劳役,克减军粮,侵占房屋,抢夺财货等等,罄竹难书。
  
  欺压诸弟,违礼背义,带人杀上门去,堂兄坟头上蹦迪,也是罄竹难书,辽藩诸多郡王惧他如虎。
  
  最有趣的是,他私.通庶母,霸占泸溪郡主和竹山郡主两个亲妹妹,王妃曹氏的亲姐,弟弟媳妇等等,祸乱宫闱,简直不是人。
  
  “死了?便宜他了!”
  
  朱祁钰看向驸马赵辉:“赵驸马,此案是你亲办,还记得吧?”
  
  “微臣记得。”
  
  “漠北王以‘凶悖顽狠,银会无状,黩乱人伦,灭绝天理,伤败风化’之罪。”
  
  “被削去王爵,废为庶人。”
  
  赵辉站起来回禀道。
  
  偷偷看了眼坐在上首的漠北王。
  
  琢磨着皇帝的心思,因为孙太后的话,是让他和漠北王做切割吗?
  
  “更好玩的是,他的儿子朱豪,竟然上奏,请朕复他爵位!”
  
  朱祁钰目光灼灼地看着辽王:“你说他脑子是怎么长的?还是你们辽藩,脑子都坏了!”
  
  “微臣有罪!”辽王跪在地上。
  
  “漠北王,当初你为何令他守墓,为什么没直接处死他呢?”朱祁钰看向朱祁镇。
  
  朱祁镇面皮一抽。
  
  就知道,是冲着我来的!
  
  “回禀陛下,当时微臣以为,朱贵烚虽灭绝人伦,终究是自家亲人,便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朱祁镇十分尴尬。
  
  好似皇帝每次说他是皇帝。
  
  他仿佛都要迎来嘲笑的目光。
  
  今天坐在那个位子上的应该是他!
  
  他心里蔓延着后悔。
  
  “此等禽兽,如何改过自新?”
  
  朱祁钰面色阴沉:“传旨,朱贵烚不配姓朱,改姓彘,为彘烚,移出辽庙,其后人改姓,逐出宗族!”
  
  辽王瑟瑟发抖。
  
  但更害怕的是晋藩啊。
  
  晋藩里还有个人才呢!
  
  他叫朱美坞,曾封爵永和王。
  
  这位更是个人才。
  
  烝其母,生下了一个孩子,叫朱钟铗。
  
  烝其妹,祸害好几个亲妹妹。
  
  最搔的操作是,强行戴帽子。
  
  朱美坞又勒其妃丘氏与所爱者私.通……
  
  “晋王,你怕什么啊?”朱祁钰看向了晋王朱钟铉。
  
  朱钟铉是第六代晋王,祖上太祖第三子朱棡,他辈分小,和朱祁钰是同辈。
  
  “微臣天生手抖,手抖。”朱钟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手抖还能生那么多儿子。”
  
  朱祁钰看着他笑道:“你生那么多儿子,朕都没法封了,怕是把整个山西封给你家,都不够吧?”
  
  “微臣不求封,不求封!”朱钟铉哪里敢求封王啊。
  
  他家一屁股事,都说不清呢。
  
  还敢求封王?
  
  想多了吧!
  
  庆城王更能生,比猪都能生!
  
  晋藩是要做生孩子大藩吗?
  
  “对了,朱美坞还活着吗?”朱祁钰忽然问。
  
  来了!
  
  朱钟铉小心翼翼道:“回、回陛下,朱美坞尚在人世!”
  
  果然,朱祁钰脸色阴沉下来。
  
  朱祁钰看向漠北王:“漠北王,你说呢?”
  
  就知道还会点我的名!
  
  “启禀陛下,当时出征在即,微臣没有时间处置。”朱祁镇实话实说,事发是正统十三年,处置是在正统十四年。
  
  “那现在,该如何处置?”朱祁钰盯着他。
  
  “微臣不敢越权。”
  
  朱祁钰咧嘴笑了起来:“皇兄倒是滑头,得罪人的事,让朕来做!”
  
  “朕不怕得罪人,就朕来做!”
  
  “传旨,此等禽兽,不配人间!”
  
  “革除玉碟,绞杀!”
  
  “其私生子朱钟铗绞杀!”
  
  “其后人改姓白,永不为宗室!”
  
  之所以改姓白,是因为朱美坞的庶母,姓白。
  
  诸王心中不满。
  
  虽然朱贵烚、朱美坞性格有缺,但那也是龙子凤孙,你说革除宗室就革除宗室?凭什么啊!
  
  但诸王敢怒不敢言。
  
  乾清宫气氛尴尬。
  
  “怎么?诸王对朕的处置,不满意?”朱祁钰问。
  
  诸王不吭声。
  
  “呵呵,看来是不满意了。”
  
  朱祁钰目光幽幽:“是不是你们都做过这种事啊?担心朕查出来,把你们的爵位,也都给免了啊?”
  
  “臣等绝对不敢做此黩坏人伦的事情!”诸王跪下。
  
  “那为何不满?”朱祁钰问。
  
  没人敢应答。
  
  但是,一直跪着的宁王,却瞅准了机会。
  
  “陛下,微臣有话说!”
  
  宁王豁出去了。
  
  “说!”朱祁钰目光一闪。
  
  “微臣检举,弋阳王与其生.母.做下苟且之事!”
  
  轰!
  
  整个乾清宫瞬间爆炸。
  
  朱祁钰都愣住了,炸出了大瓜?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有此等荒唐事?”
  
  蜀王喝止:“岂有当着圣母、太后、陛下的面,诬陷自己的亲兄弟?”
  
  “蜀王,本王有证据!”
  
  宁王掷地有声。
  
  坐在上首的孙太后惊呆了:“传弋阳王进来。”
  
  很快,弋阳王走进殿中。
  
  看见宁王跪在地上,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事发了?
  
  “宁王,你再把事情说一遍!”孙太后缓缓开口。
  
  宁王瞥了眼弋阳王,绘声绘色讲起了弋阳王和其母的故事。
  
  整个乾清宫都被惊呆了。
  
  “污蔑!纯粹是污蔑!”弋阳王吓坏了,怎么爆出来的是这件事?
  
  他还以为是自己强抢教授顾宣之女。
  
  结果宁王却爆出这等大瓜,把他都给弄懵了。
  
  “烝其亲母,乃禽兽所不为!”
  
  “微臣绝对没有!”
  
  弋阳王拼命磕头:“求陛下明鉴,这是污蔑,宁王因为微臣举报,所以怀恨在心,就诬告于臣!”
  
  此事确实不像真的。
  
  宗室诸王再不像样子,那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会做出禽兽之举呢?
  
  “微臣有证据!”
  
  宁王咬定了,就是有!
  
  “把证据拿出来!”朱祁钰从震惊中缓过来了。
  
  宁王竟拿出一个册子,上面记录了弋阳王和其母在一起的时间,声称,每次母子见面,都屏退宫人。
  
  朱祁钰莫名一身冷汗,他每次见孙太后,也屏退了宫人!
  
  民间不会传出朕的谣言吧?
  
  以后必须避嫌!避嫌!
  
  “臣母有疾,微臣侍疾,如何不对?”弋阳王急声道。
  
  “本王可没听说过张氏有疾。”
  
  宁王磕了个头:“陛下若不信微臣,可宣内使吕信、巩喜入宫,他们对此心知肚明!”
  
  “也因此,弋阳王曾令典膳郑荣下药毒死二人,郑荣害怕,向江西镇守太监自首过!”
  
  “这一切都有据可查!”
  
  朱祁钰看向冯孝。
  
  冯孝派人去查奏报,过了片刻,还真查到了。
  
  典膳郑荣,确实自首过。
  
  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派人去江西,索拿吕信、巩喜!”
  
  “去求证宁王的证词!”
  
  朱祁钰看向还在辩解的弋阳王:“闭嘴!不许说话!”
  
  陡然嘶吼:“天家的名声,都被你这样的败类,给败坏了!”
  
  “陛下,臣冤枉啊!”弋阳王不停磕头。
  
  “冤枉?你的脸呢?”
  
  朱祁钰目光森然:“烝其母,乃天地所无有,禽兽中所不为,不幸于宗室中见之!”
  
  “传旨,褫夺弋阳王封号,等一切查实,若真如宁王所说,弋阳王五马分尸!”
  
  “其母五马分尸!”
  
  “其子,绞杀!”
  
  “如若有假,褫夺宁王封号,再择一人,袭宁王爵位!”
  
  “天家的名声,都被尔等败坏了!”
  
  朱祁钰圣旨一下。
  
  整个乾清宫都惊呆了。
  
  弋阳王软趴趴地瘫软在地上。
  
  宁王最傻眼,若诬告,就褫夺王位?凭什么啊!
  
  等等!
  
  皇帝尚未查实,便做出判决。
  
  这是借机削藩啊!
  
  他也是蠢,把把柄送到皇帝手上。
  
  “朕看,这天家不管是不行了!”
  
  朱祁钰满脸苦涩:“你们家的宗学,学的都是银书吗?”
  
  “圣贤书一页都不看吗?”
  
  “就知道吃喝玩乐,还会什么?”
  
  “再这样下去,老朱家要完了!”
  
  朱祁钰暴怒:“把这个货拖出去,朕不想看到他!”
  
  “那个朱美坞,五马分尸!”
  
  “以后宗室再出现此等银材,统统五马分尸!”
  
  “老朱家是天家,是给百姓做规范的!”
  
  “不是让你们给百姓带个坏头的!”
  
  “可你们一个个,仗着天潢贵胄,欺压良善,剥削民脂民膏,也就罢了!”
  
  “怎么脸都不要了!”
  
  “你们的父祖,在地下如何名目?”
  
  “你们让太祖的脸,往哪搁?”
  
  朱祁钰愈发生气:“从明天开始,宗室所有人,天天抄礼,把《礼》,给朕倒背如流!”
  
  “以后谁再逾礼,便罪加一等!”
  
  朱祁钰气得不行。
  
  朱祁镇却笑眯眯吃瓜,皇帝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宗室里的腌臜事有多是。
  
  为何今天揪住不放?
  
  不就是想趁机削藩嘛,这套路他熟,他以前也没少做。
  
  “漠北王!”
  
  正吃瓜呢,结果吃到自己了。
  
  朱祁镇脸色一垮:“微臣在。”
  
  “这宗室里银风再不正,是不行了!”
  
  “以前你是正统皇帝!”
  
  “现在,更是宗室之长!”
  
  “天下人都说朕薄待你,你将皇位让给了朕,朕却圈禁于你,天下人都骂朕呢!”
  
  “骂朕刻薄,骂朕不是东西!”
  
  朱祁钰目光幽幽。
  
  朱祁镇身体一软,差点趴在地上。
  
  怎么又扯回这事了?
  
  孙太后脸色微变,你还报复个没完没了了?
  
  若逼急了哀家,哀家就说出来,你是如何对哀家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一起暴雷,炸死吧!
  
  气氛莫名诡异。
  
  朱祁镇吓得跪在地上:“陛下才是天命所归,微臣不过窃据帝位,陛下才是正统皇帝!”
  
  朱祁镇满脸绝望。
  
  皇帝就等这句话呢!
  
  从他的嘴里,向天下人宣布,他朱祁钰,才是正统皇帝!
  
  朱祁钰笑了起来:
  
  “漠北王勿惊。”
  
  “朕想着,让你帮朕分担一些。”
  
  “也让天下人看看,天家兄弟,最是和睦。”
  
  朱祁钰淡淡道:“整肃不良风气,监督天下诸王的任务,就交给漠北王了。”
  
  什么?
  
  朱祁镇直接傻了,不圈禁我了?
  
  让我走访天下各地,去监督诸王?
  
  难道不怕我造反了?
  
  他怎么会这么大方?
  
  我从南宫来的路上,都被监控,岂能放我出南宫?
  
  孙太后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随即,想到了什么。
  
  给朱祁镇眼神,让他拒绝。
  
  试探,这是皇帝的试探!千万不要上当!
  
  “微臣呆在南宫八年,懒散惯了,管不了这些事了,请陛下另择贤良。”朱祁镇拒绝了。
  
  “漠北王切莫推辞。”
  
  “这天下诸王,不管是不行了。”
  
  “再闹下去,天家就成了臭屎坑了,连老百姓都会笑话咱们。”
  
  “你的身份地位,足以担当大事。”
  
  “便出来帮帮朕。”
  
  朱祁钰语气诚恳。
  
  但是,这绝对是个坑!
  
  朱祁镇还要拒绝。
  
  “此事便这般定下了,不容更改!”
  
  朱祁钰扫视下面:“尔等认为朕不是正统,管不了你们,那朕就请正统皇帝出来,好好管束你们!”
  
  嘶!
  
  诸王一个个如遭雷劈。
  
  信不信,谁敢说是,皇帝会把他们杀干净!
  
  正统皇帝,只能有一个,就是当今皇帝,朱祁钰!
  
  孙太后脸色煞白一片。
  
  朱祁镇也吓坏了,恭恭敬敬磕头:“天下正统皇帝,只有陛下一人!”
  
  诸王跪在殿中间,惊恐道:“臣等皆认为正统皇帝乃是陛下!”
  
  太子也跟着跪下。
  
  看着天下诸王跪在殿中。
  
  只有他站着,俯视天下。
  
  “是吗?”他缓缓开口,问。
  
  “陛下得位最正,乃天下公认的正统皇帝!”诸王瑟瑟发抖回答。
  
  一个字说错了,都是灭顶之灾。
  
  没看皇帝一句话,就能五马分尸了朱美坞嘛!
  
  当初宣宗皇帝杀了汉王,引起天下宗室不满。
  
  现在,皇帝杀宗室,谁敢说不?
  
  却迟迟得不到皇帝的应答。
  
  朱祁镇目光一闪,难道让我说话?
  
  只有坐在上首的孙太后知道,皇帝在等她说话呢。
  
  她不开口,皇帝就不会说话。
  
  就让诸王跪着。
  
  她别人不在乎,她心疼自己的儿子啊。
  
  慢慢的,她站起来。
  
  “陛下虽是先帝庶子,但漠北王有罪,不配为帝,陛下以先帝亲子身份承继大统,得位最正。”
  
  “虽无先帝亲拟继位诏书。”
  
  “但哀家亲自拟定,由天下百官钦定,如何不算数?”
  
  “请陛下安心。”
  
  孙太后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没错!
  
  这就是朱祁钰非要给她权力,让她出面的原因!
  
  付出这么多,就等着这句话呢!
  
  作为宣德朝的皇后,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资格,钦定皇帝正统的人!
  
  所以,必须得到她的支持!
  
  万一有一天,爆出他非宣宗皇帝亲子的大瓜,今天孙太后这番话,就能为她正名!
  
  “请皇太后安坐!”
  
  朱祁钰躬身行礼后,才面向诸王:“诸王!”
  
  “朕确实没有先帝亲拟的继位诏书。”
  
  “也确实是庶子。”
  
  “本不该继承大统。”
  
  “但,大明不幸……朕被群臣推举出来,承嗣大明江山!”
  
  “以庶支入嫡脉!”
  
  “承继大统!”
  
  “朕一直在疑虑,漠北王从瓦剌归来,这江山是不是该还给漠北王?”
  
  “他是先帝嫡子,又被钦封为太孙,无比正统。”
  
  “论身份,朕远不如他。”
  
  漠北王要说话,朱祁钰摆摆手:“今日家宴,在座的,都是朕的血脉亲戚,朕问问你们。”
  
  “朕该不该,将皇位,还给漠北王?”
  
  “你们说!”
  
  还有这招呢?
  
  诸王瑟瑟发抖,皇位是他们配胡说八道的吗?
  
  他们本就一屁股事,刚被皇帝骂了一通,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让他们质疑皇位了?
  
  莫非都活腻味了吧!
  
  皇位再怎么变,也轮不到他们承嗣!
  
  宣宗皇帝只有两个儿子,皇位只能在他们兄弟之间转换,我们算哪根葱啊!
  
  “都说说,畅所欲言。”
  
  朱祁钰语气森然。
  
  反正谁敢说朕不配当皇帝,朕就让你们去地下,侍奉祖宗去!
  
  今天,必须把这件事掰扯明白了!
  
  这才是他苦心弄出这场宴会的真正目的!
  
  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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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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