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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小产真相,钱王妃发疯,却把最温柔的一面留给朱祁镇!

  第145章 小产真相,钱王妃发疯,却把最温柔的一面留给朱祁镇! (第2/2页)
  
  他一边请罪磕头,一边心里怨怼。
  
  “皇太后有疾,便让漠北王回答吧。”朱祁钰淡淡道。
  
  还能这么玩呢?
  
  宁王柳暗花明又一村,真的学到了。
  
  孙太后气得吐血,你非要折磨哀家娘俩才痛快?
  
  朱祁镇都懵了,战火怎么又烧到我头上了?
  
  我都跪很久了,膝盖都痛了,还让我说什么?
  
  我就站起来活动活动膝盖。
  
  这套路周王熟啊。
  
  “在陛下面前,微臣是臣。”朱祁镇耍个小心眼。
  
  朱祁钰眼眸一阴,不在朕面前,你就是君了?
  
  “漠北王,天下只有一个君,就是陛下!”
  
  宁王言辞激进道:“你是亲王,无论何时都是臣!”
  
  朱祁镇恨死宁王了。
  
  你被他抽了几鞭子,就当他的走狗!
  
  等他削你的藩,褫夺你王爵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你有多可笑!
  
  小丑!
  
  朱祁镇不说话了,不想搭理全殿的小丑们。
  
  “陛下,漠北王也自称为臣,您就是天下最正统的皇帝!”宁王接着腆。
  
  “漠北王。”
  
  朱祁钰慢慢转过头,看向朱祁镇:“诸王细数你之罪过,你如何看?”
  
  朱祁镇的脸登时涨得血红一片。
  
  八年过去了,那点破事还没过去吗?
  
  反反复复拿出来鞭尸,有意思吗?
  
  然后拿出鞭尸结果,请当事人发表获奖感言,有你这么折磨人的吗?
  
  “漠北王!”
  
  等了半天,朱祁镇都不说话,朱祁钰冷冷开口:“说!”
  
  “微、微臣……”
  
  朱祁镇说不出来!
  
  殿内殿外,上百双眼睛看着他呢。
  
  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皇帝,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不想在说,他要脸呢!天家也要脸呢!
  
  就不说,就不说!
  
  朱祁钰慢慢转过来,盯着他。
  
  朱祁镇莫名恐惧,坐在上首的孙太后帮他解围:“陛下,此乃家宴……”
  
  她说一半,便被朱祁钰打断:“皇太后不是头痛吗?用不用退入寝殿,由太医诊治一番?”
  
  孙太后知道,这是不许她帮腔!
  
  “哀家少生些闲气,便好了。”孙太后闷声道,意有所指。
  
  朱祁钰懒得看她。
  
  慢慢走到朱祁镇的面前:“漠北王,说!”
  
  躲不过去了!
  
  朱祁镇绝望地闭上眼睛:“微臣……知罪!”
  
  一句知罪,就给了他过去的一切,盖棺论定了。
  
  他这皇帝,当得有罪!
  
  毕竟曾经做过皇帝,他一句有罪,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让步。
  
  可是,一句知罪,就能免了你的罪责吗?
  
  “漠北王,你知什么罪?”朱祁钰追问。
  
  朱祁镇的身体在抖!
  
  浑身上下都在抖!
  
  他已经认罪了,皇帝竟还不肯放过他!
  
  他要干什么?
  
  非要把本王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吗?
  
  本王把皇位都让给你了,你还不知足吗?
  
  朱祁镇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抖,愤怒、怨恨、无奈、痛苦种种情绪混杂到一起,让他身体失控地颤抖。
  
  但是,朱祁钰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皇帝站着,他漠北王跪着。
  
  高高在上。
  
  “陛下怎能这般欺人太甚!”案几的后面,传来一声冷哼声。
  
  钱王妃慢慢站起来,躬身行礼:“王爷已经认错了,陛下何必咄咄逼人,难道忘记了天家亲情?”
  
  朱祁镇如蒙大赦!
  
  终于有人救他了!
  
  还是王妃,当年就是她,在宫中多次袒护他,他才能在南宫过好日子,如今她又站出来护着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朱祁钰眼眸一阴:“皇嫂,此乃天家家事,和你无干。”
  
  “哼,陛下叫本宫什么?”
  
  钱王妃站直身体,冰冷地直视皇帝,整个乾清宫,只有她敢这样看着皇帝,连孙太后都要避其锋芒。
  
  “陛下既然叫本宫皇嫂,那这家事,也是本宫的家事,如何不能说?”钱王妃毫不畏惧,瘸着腿,慢慢靠近皇帝。
  
  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诸王趴伏在地,不敢看天家内斗。
  
  只是心中讶异,钱皇后向来有贤淑的美名,如今这一看,怎么像是个泼妇呢?
  
  朱祁钰眼眸阴鸷:“王妃,妇寺不得干政,你身为亲王的王妃,知法犯法,要干什么?”
  
  “何为干政?”
  
  钱王妃冷笑:“陛下反复说过,此乃家宴,既是家宴,何来干政之说?”
  
  “反倒是陛下,咄咄逼兄,有悖人伦。”
  
  “本宫不过仗义执言,怎么就被陛下冠以干政的恶名?”
  
  “陛下未免危言耸听了。”
  
  整个乾清宫,落针可闻。
  
  和皇帝面对面硬刚,钱王妃是真勇啊。
  
  朱祁镇却听出不对劲来了,钱王妃这是发起冲锋式自杀呀,你死了,我可怎么交代啊?
  
  遮掩过去就算了,他毕竟是皇帝,退一步吧!
  
  他给钱王妃使眼色。
  
  钱王妃非要给他出这口恶气!
  
  也要为死去的孩子,出一口恶气!
  
  “王妃倒是理直气壮。”
  
  朱祁钰倏地笑道:“但你看看,今日大殿内外上的人,都是姓朱的。”
  
  “唯二不姓朱却有资格说话的,俱是母仪天下的两宫太后,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是姓朱?”
  
  “还是太后啊?”
  
  钱王妃本就小产后虚弱,闻听这话,不由得想起腹中的孩儿,独眼中折射出炽烈的恨意。
  
  “本宫确实不姓朱。”
  
  “但本宫怀了朱家的龙子凤孙。”
  
  “但因为你,皇帝陛下!”
  
  “流掉了!”
  
  “死了!”
  
  钱王妃死死地盯着朱祁钰,整个人状若疯魔:“他若还在,本宫如何没有说话的资格?”
  
  “皇帝陛下,你是否该给本宫一个说法!”
  
  轰!
  
  整个乾清宫瞬间爆炸。
  
  还有大瓜?
  
  钱王妃小产,和皇帝有关?皇帝做了什么?
  
  朱祁镇整张脸漆黑一片。
  
  钱氏!
  
  你要干什么?
  
  嫌本王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你是保护本王,还是害死本王啊?
  
  孙太后也慌了,这女人是傻的吗?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心里没数吗?
  
  怎么能在宴席上,提这茬啊?
  
  这不是将把柄主动交给皇帝吗?
  
  这个蠢货!
  
  “哈哈哈!”
  
  朱祁钰倏地大笑:“真是荒谬,王妃小产,和朕有什么关系啊?”
  
  “王妃,朕看你身体不适,不如下去让太医给你诊治一番,调理调理身体。”
  
  朱祁钰已经十分仁慈了。
  
  全因,当年是郕王时,钱皇后对他的照顾。
  
  但那点恩情,用一点少一点,不要逼他。
  
  “皇帝陛下,别装了!”
  
  “你说得大义凛然!”
  
  “但本宫小产那日,你去南宫,逼本宫交出凤印、金册。”
  
  “当夜本宫惊惧之下小产。”
  
  “难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钱王妃冲着皇帝嘶吼。
  
  她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和皇帝鱼死网破!
  
  激怒之下,她拔下金钗,试图扑过来,却被两个太监拦住。
  
  “王妃疯了,王妃疯了,快请太医!快请太医!”朱祁镇赶紧抱住钱王妃的脚,不断叫唤。
  
  钱王妃好似试图行刺皇帝?
  
  太监们牢牢按住钱王妃,绝不能让她伤了皇帝。
  
  “王妃,栽赃朕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太上皇不是太上皇了,你自然也不是皇后了,交出凤印、金册,有问题吗?”
  
  “朕还没怪你,霸占凤印、金册之罪呢?”
  
  “还有,看朕一眼,你就惊惧,导致小产。”
  
  “那天下人,看到朕的多了,怎么都没小产呢?”
  
  朱祁钰语气森然,情分用一分少一分,你拔下金钗的那一刻,就是敌人了。
  
  朕的敌人,都该死!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怕朕知道?”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坦坦荡荡的,哪来的惊惧小产啊?”
  
  朱祁钰声音凌厉:“还有,你嫁入天家多年,宫中的姑姑没教过你规矩吗?”
  
  “朕和叔伯兄弟们说话,叙天伦亲情,你算个什么东西?”
  
  “莫说是漠北王的王妃!”
  
  “就算是朕的皇后,若是这般,也该直接废掉!”
  
  “不讲规矩的东西,打出去!”
  
  朱祁钰陡然发怒:“让她跪在殿外,跪着!”
  
  “传旨,钱氏两个兄弟剥夺职位,滚回家中,闭门思过去吧!”
  
  话音未落。
  
  “哈哈哈哈!”
  
  钱王妃发疯似的大笑:“心虚了!朱祁钰你心虚了!”
  
  “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儿,所以心虚了!”
  
  “本宫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那只独眼里,折射出刻骨的恨意。
  
  疯狂的眼神,配以张牙舞爪的疯狂,极力挣脱太监的束缚,想朝着皇帝冲过来。
  
  “微臣有罪,微臣有罪!”漠北王不停磕头谢罪。
  
  他心里十分开心,被王妃这么一搅和,皇帝肯定没法细数他的罪状了,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
  
  整个乾清宫里,诸王都被吓到了。
  
  这个还是当年母仪天下的钱皇后吗?
  
  当年的钱皇后,何其温柔,何其端庄,怎么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泼妇呢?
  
  而且,她人残疾,瘸一条腿,又瞎了一只眼,疯起来更让人恐惧。
  
  “放开她!”
  
  朱祁钰厉喝,走上去,扬手一个耳光扇在钱王妃的脸上:“还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漠北王的脸,朕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若朕是漠北王,早就杀了你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
  
  “传旨,褫夺钱氏漠北王妃称号,收回金册,贬为庶人!”
  
  朱祁钰真的怒了。
  
  朕已经忍你很久了,当年的恩情,朕该还的也还清了,你却还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朕无情!
  
  “是你害了我的孩儿,我不会放过你的!”钱王妃张牙舞爪的朝朱祁钰扑过来。
  
  啪!
  
  朱祁钰又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把她扇翻在地。
  
  钱王妃瘸了一条腿。
  
  趴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手指挠在地板上,鲜血淋漓,但她恍然未觉,还试图爬起来,那只独眼闪烁着刻骨的恨意。
  
  报仇!报仇!
  
  她的眸子里,就剩下这两个字!
  
  “清醒了吗?”
  
  朱祁钰看着她,竟有几分心中不忍,当年钱皇后何其端庄贤淑,大婚时何其美艶,迷倒众生。
  
  结果变成了这般疯婆子!
  
  你的温柔呢?你的贤淑呢?你最好的那一面,都去哪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是谁害了你的孩儿吗?”
  
  朱祁钰冷冷开口:“去问漠北王吧!”
  
  静!
  
  整个乾清宫里,落针可闻。
  
  又爆出大瓜了。
  
  “你胡说八道!”钱王妃不信,她肚子里的那是漠北王的嫡子啊,嫡亲骨肉啊,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慢慢的,慢慢的。
  
  她转过头,用独眼去看朱祁镇。
  
  眼睛里充满了温柔,那是一个妻子,看向挚爱丈夫的眼神,不掺杂任何世俗利益。
  
  朱祁镇趴伏在地上,不敢看她的眼眸。
  
  孙太后轻咳一声,试图解围,却迎来皇帝冰冷的眼神,只能悻悻闭嘴。
  
  “王爷……”
  
  钱王妃用一条腿支棱着,硬爬过去,伸手抓住朱祁镇的胳膊,眼神温柔可人:“王爷,你告诉臣妾,是假的?是假的?好不好?”
  
  泪水,止不住地从独眼中流出来。
  
  清澈的泪水中,夹杂着血水。
  
  血泪!
  
  朱祁镇想骗她,可当着皇帝、天下诸王的面,他又不敢说谎!
  
  他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在家宴上,揭开这个秘密!
  
  他是怎么知道的?
  
  谁泄密了?
  
  “王爷,告诉臣妾,是假的,假的……”钱王妃用最温柔的语气,问他。
  
  一如当年大婚时,挑起红盖头时的语气;也如南宫重逢时,她再次见到丈夫的喜悦之情。
  
  “王爷……”
  
  可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慢慢的,慢慢的,她的手离开了他的胳膊。
  
  向后爬了一步。
  
  她想远离这个男人,可是,身体却动不了。
  
  她舍不得啊!
  
  她最好的年华、最温柔的一面,都给了他。
  
  哪怕他被抓去瓦剌,她哭瞎了眼睛,熬废了一条腿,她也不在乎,为了能和他团聚,她一切都能豁出去的。
  
  真的,都豁出去了,不要了后位,不要了家人,不要了一切……
  
  可是,换回来的……
  
  是,孩儿夭折!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钱王妃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不想再看他了。
  
  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向他的时候,眼神总会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语气充满了关怀,她对自己都不曾这般好过。
  
  她想恨他的。
  
  真的,很想很想。
  
  但是做不到啊!
  
  她的一切都给了他,让她恨他,真的做不到啊!
  
  她知道,皇帝把这些告诉她,是让她去咬漠北王,让她恨他,让漠北王成为天家的笑话。
  
  可她做不到啊!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孩子,没了,她却不能报仇。
  
  她做不到啊!
  
  做不到啊……
  
  咔嚓!
  
  她狠狠咬断了自己的舌头,鲜血涌出了嘴角,灌进了嗓子。
  
  “皇嫂!”朱祁钰大惊失色。
  
  钱王妃死死闭着嘴,不肯张开,更不许任何人施救,她看着朱祁钰,眸中闪过一丝歉意。
  
  她要死了,活着好累啊!
  
  死了,就解脱了,不用再舍不得了……
  
  “王妃!”朱祁镇扑过来,要抱住她。
  
  但是!
  
  钱王妃用最后的力气,避开了他。
  
  她不肯再看他一眼。
  
  她无法恨他,但却可以不再见到他!
  
  她害怕,去了那边,没法向孩子交代……不怪你爹,是娘没用!
  
  但是……
  
  王爷,这是臣妾最后为你做的一件事了。
  
  臣妾死了,再也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了。
  
  若有来生,臣妾不想再和你遇见了,也不许你挑开臣妾的盖头,这、这辈子过得太苦了……
  
  钱王妃瞳孔失去了神采,手垂在地上。
  
  没气了。
  
  朱祁钰看着她:皇嫂,你的温柔全给了他,最后送你上路的人,也是他,未尝不是一个循环。
  
  “王妃,王妃……”朱祁镇眼泪止不住地流。
  
  钱王妃突然自尽,死得过于突然。
  
  整个乾清宫,沉浸在悲拗之中。
  
  朱祁钰叹了口气:皇嫂,你连死,都要为他遮风挡雨,值得吗?你也太低估了朕的心了,你活着的时候尚且阻挡不了朕,死了,能吗?
  
  “抬下去吧,丧事交给礼部操办,按亲王王妃礼下葬,对外说小产后,病死吧。”朱祁钰语气淡淡。
  
  朱祁镇一愣,他以为,王妃的死,会让宴会终止,这是王妃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可皇帝没有。
  
  王妃不是白死了吗?
  
  她的血白流了!
  
  “陛下,微臣心神大乱,请陛下准许微臣回家。”朱祁镇嚎啕大哭,真假掺半。
  
  “漠北王,悲拗也不能让王妃活过来了。”
  
  朱祁钰丝毫不近人情:“朕陪你喝一杯,也就定神了。”
  
  “陛下,微臣心软,受不了生离死别。”朱祁镇哭着说。
  
  他多么希望有人站出来,骂皇帝不近人情。
  
  王妃都死了,你却劝人家丈夫喝杯酒定定神,你有没有人性啊。
  
  可那个能为他遮风挡雨的女人,没了。
  
  “受不了吗?”
  
  朱祁钰把玩着酒杯:“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没的?多的,朕不想说了,留下还是回府,你自己选吧。”
  
  啪。
  
  他把酒杯放在案几上。
  
  朱祁镇明白了,王妃白死了,没救他。
  
  “但微臣的情绪崩溃,能否准许微臣换一套衣服。”朱祁镇要静静。
  
  王妃白死了,他要考虑一下,如何应对皇帝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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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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