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父辈不狠心 责任就推到了下一代 (第2/2页)
继续往山上别墅区走,有三栋已经修建完,而且通上电了。但因水池还没建好,用水还不方便。
陈镝问小群山上的那口井翻修好了没有?小群告诉公子已经翻修好,但水量不是很大,吃水可以供应,用水可能要另想办法。
这是旱季,雨季水量蛮大的,旱季呢,只要把那水池建好,将日夜从井里流出来的水贮存起来,够我们家用的。
王徵本来一路走来都沉浸在这诗意的景色里,估计胸中已有美妙的诗文了。此时公子与小群的对话突然把她唤醒,问陈镝,公子,你曾经到过这个地方?
陈镝用连串的嗯嗯应付过去了。对小群说,小群,这山上与对面山上的树,能不砍的坚决不砍。水井以上的树一棵也不能砍。最好拉个铁丝网,把水井以上的山上隔断起来,别让那些工人上山。
看完三栋装修好的西洋别墅后,如是说,到时她跟王姊一起选第三栋,公子,可以吗。
可以。陈镝说他可以肯定敏儿想选正装修的那栋,大家去看看。
到了正装修的那栋别墅前,敏儿大喊,对,就是这栋。
别人以为敏儿是说就选这栋,陈镝却知道敏儿已经想起了到过这儿,那是在梦里,几百年之后,她的另一个轮回。
公子,过来,让我抱一下你。
莫名其妙的话,让大家都望着敏儿。陈镝走向敏,让她泪眼婆娑地抱着自己。
王徵说,敏儿,公子给你一栋小别墅,也不用这么感激涕淋吧?
大家都笑,敏儿也笑了,那些装修工人也笑了。
如是说,敏儿,这栋也没什么特别的呀,我甚至感觉没我与王姊选的那栋位置优美呢。咋这样激动呀。
陈镝笑着说,敏儿是想起住着的时候激动。
大家又笑,但笑的内涵不同。
陈镝告诉小群,等这八栋全装修好后,请两对当地汉民夫妻来护院,在山下建个小院给他们住,可以找族长帮忙找人,要忠实可靠的人。山上不能让人上来了,等外面的围墙建好后,我从公主岛送两条狼狗过来,这两对夫妻除了护院外,就是帮助家里现在的那花工整理别墅区的花园。给那花工再加一半的工资。你们仍旧住在现在的家里。如果实在想住,就把家里的女兵全带过来,不是有危险,而是玉儿胆子小,晚上住这可能害怕,越是害怕,她越是有想来住着试一晚的冲动,你就跟她住一栋。
小群问公子,如果谷雨雨要一栋咋整。陈镝说这是家里的度假别墅,不会长住的,偶尔住几天,长住的家人不多,她想住哪栋住哪栋呗。我们又不出售,也不赠送。朋友或亲戚过来住,只要能住下,住就是的。将来本土的亲戚过来,最爱住这个别墅区。到时家里佣人要多些才应付得下。
柳小姐王小姐选第三栋,敏儿选第五栋,公子怎么一说就答应了?
如是与王徵将来可能要在这儿写东西,长住时间多,她们喜欢第三栋就选第三栋呗,敏儿不是选了第五栋,而是,怎么说呢,我组个词再说,敏儿刚才的意思是第一次她是住的五号别墅,并不是说她要选择五号别墅为她专用。
哦,这样呢。到时我带两个嫂子来,看她们喜欢哪栋选哪栋住。我们辽东人,还是喜欢大院平房,对这精巴那致的小别墅没多大兴趣,还是咱们在沈阳的那庄园给劲。
没从原路返回,陈镝怕她们看到沙滩上那血腥的场面。
回到印刷厂,添添说,月儿刚来电话,说家里来了个美女客人。不知是谁?
徵儿说,是我们原小王子报社的,添添照理应该认得。
陈镝问添添到了多少时间?添添看了一下墙上的钟,下午两点了。
我看公子是看别墅看迷了,午饭也不过来吃,去食堂里吃吧,今天送来的那什么肉,炒着吃,味道蛮好,就是有点紧。
如是问添添,那 肉送家里没有。添添说了大约二十斤左右,还有半条鱼。
那我们回家中餐算了,月儿肯定会炒这肉。晚上回家晚餐。让你们认识家里一个人,下次坐飞机就是她一个电话的事了。
小群说,工厂才开工,她跟添添就不过去了,盯着点好些。晚上就住厂里,家里楼上房间不够。让艳儿住她房间吧。
陈镝看着添添,意思是问她的意思是什么?添添说,她觉得群姐的安排挺好。下午她还想运转一下报纸车间 的机器,那个套印更要求高。就是没报样,还要请厂里的师傅想办法。
王徵就说,添添,这好办,她跟她们一起在这儿,下午弄一个报样就是,反正这些都是她在操作。晚上有睡的地方?有的话,公子不用过来接她。
有的,正好一间房三张床,只是卫兵妹妹要睡保卫室了。
好,添添,让食堂送点吃的过来,要一杯红酒。带她去那边设计室弄报样。吃的,红酒,还有水,一并送那边吧。派两个女兵去给她做伴?也行,有时候要人递东西的。
回到家,看到艳儿洗完澡在二楼走廊上抽烟丝。用的就是陈镝抽烟的方式。
如是说,公子先带艳妹去书房,王姊都那个 样了,估计艳妹更是小猫挠心了。她与敏儿去做午餐,等会下来午餐,午餐后你们再继续。嘻嘻。
艳儿看到我们从车上下来,就往楼下走,在一楼门口正好碰上公子。跑过来抱着陈镝说,艳儿想死公子了。呵呵,如是知道你想死公子了,安排公子来让艳儿享呢。去书房吧。
公子太想了,越靠近吕宋菲城越想。艳儿一边说一边脱。看到公子书房有烟丝,就试着卷了支抽,不错,有缓解想。下次回本土,她也搞点烟丝,平时想公子时抽一支。
艳儿到底比王徵年龄小些,这么久没雨露,真是渴了。发起两次冲锋才搞定她。 嗯,终于饱餐了一顿。两人冲了一下身子,换了衣服下楼去喝酒。如是笑艳儿,是饿了还是饱了?
柳姊,别笑话妹妹了,你天天在公子身边,哪知道她与王姊的饱与饿呀。本想这次回属地建航空点,天天可以腻着公子,可命苦呀,顶多后天,那个就来了。在来之前,她要十二个时辰地腻公子,其他人不能跟她抢,说定了。
又一个不羞不耻不怕笑话的家伙。
艳儿是我们家功臣,这两天我亲自开飞机带你去布点。正好占城岛我从没去过。对了,艳儿,你怎么知道这儿改成了菲城了?
公子在这边行政司一宣布首府城改为菲城,那边就接到了电报,说公子称,吕宋四季‘草木葱茏,繁花盛开,就叫菲城吧’。通讯稿上还写着,属地王宣布后,深情地望着一美丽王妃。此情此景,给人以无限的温馨与甜美感。菲菲葱茏地,美美一座城,我们的菲城明天更美好,我们的属地明天更美好,我们的大明明天更美好。
她总感觉是柳姊的文笔。
如是说,是她写给公主日报和广播电台的通稿。电报发的明码,因此所有开着的报机都能接受到。
稿子是柳姊写的,那这个美丽王妃应该就不是指柳姊。那只能是敏儿了。
敏儿说,公子,你当时有看她吗?你好像是看着门儿?
柳姊,门姊也在菲城?也是王妃?
门妹儿在菲城,她是这儿一个厅长的夫人,不是公子的王妃,她当时也在场。
不可能是门姊,如果公子深情望着门姊儿,柳姊肯定会不准的,否则公子这一生就麻烦了。
艳儿,你都做航空大老板了,咋还跟小时候一样傻不楞墩的呀。当时公子就是望着敏儿。敏儿故意那样说,套用小群的话说,心里其实蜜蜜甜,口里喊着苦连连,得瑟。如是一顿调侃。
公子,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跟弥儿一般大小的男孩,是你跟哪位王妃的儿子,也不叫我妈妈,看见我下车就躲。
哦,那是敏儿的亲侄子,刚找回来的。叫我姑父,叫你姑妈,不能叫妈妈的,小孩子不认识你,自然跟你不亲近。
长得好漂亮,那孩子。一直躲着不见人。胆子要练一下,还是我家弥儿好,去皇宫,好象去姥姥家一样。
艳儿今天尽说傻不楞墩的话,弥儿喊皇后什么?你也知道叫皇外婆哦,那皇宫不就是皇姥姥家吗?可能是刚才让公子喂蠢了。如果平日也这样蠢,把那么大的事交给艳儿去做,我第一个不放心。如是笑着又是一通抢白。明着是调侃艳儿,实则是看到敏儿不自在了帮艳儿。
艳儿哪有蠢呀,马上明白自己说错话了,柳姊在替自己解围。她们从小生活在那般环境中,早就历练得玲珑八面,一心七窍的。
公子,新收了漂亮王妃没有?让艳儿认识认识,别在飞机上碰到姊妹不认识,抢座位就好玩咯。
这家伙,逗宝真有一手。
话题就转到玉儿身上,就转到添添身上,就转到海豚肉身上。
一杯酒完,艳儿还要喝,如是就说,艳妹儿,你是选择喝酒呢还是选择跟公子回书房?
艳儿更有意思,你猜她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