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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姬突闹九洲 屈暇陨罗地

  第036章 姬突闹九洲 屈暇陨罗地 (第1/2页)
  
  公元前699年,时光荏苒,天下大势瞬息万变,诸侯相争,狼烟四起主题永恒!
  
  书接上章,话说六邦联军迫近商丘,宋室社稷危在旦夕,然天不予时,突降大雪阻断道路,联军北上步伐得以遏止。
  
  宋室因是得以喘息之机,春朝首会,宋公子冯遂诏文武百官齐聚庙堂,商议退敌之策。
  
  宋公子冯高座君位拍案而起,拂袖负手责言道:“汝等御敌不力,使之我军节节败退,而今伐宋联军业已迫近商丘,当此社稷危急存亡之时,汝等可有退敌良策?”
  
  群臣默然,司城南宫长万出而请战日:“联军之势不可小觑,然我宋室亦非轻易可欺,集举国之力仍可与之一战,臣请将兵迎战,力挫来犯之敌!”
  
  而其话音未落,公子子捷冷笑出列,驳斥道:“两方势均力敌,与其死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汝欲亡宋耶?”
  
  闻得此言,司城南宫长万扬手欲待辩驳。不待发言,公子子捷转身面君,拱手上言道:“臣闻郑公姬突乃为小妹雍姞所生,与君上乃为舅侄,不若攀此亲情与郑议和,先化解眼下危机,及后伺机还报今日之仇!”
  
  闻及此语,宋公子冯冷哼一声,甩手斥道:“竖子恩将仇报,寡人费心尽力助其为君,不曾想其反手遂聚联军伐我,如此忘恩负义之徒,顺势之下岂会应允与我议和?即便孽子允我议和,寡人亦不会答应,今日若是低下了头,及后何以立足天下,寡人又有何面目出门见人!”
  
  闻君怒言,公子子捷跪地请罪:“儿臣唐突!”
  
  宋公子冯不予理会,直视百官续问道:“众卿可有他策退敌?”
  
  见此光景,众臣尽皆垂首不语语,宋公子冯怒骂道:“无能之臣,寡人豢士有何用?”
  
  见君发怒,大夫仇牧出而言道:“臣有一策,或可一行!”
  
  宋公子冯气急败坏,简言道:“卿且言之!”
  
  大夫仇牧接言道:“郑拥联军伐我,我亦可请盟邦援手解困,与敌为敌者,是为我之友者,以敌之敌制敌,解敌围我之困,善之善也!”
  
  闻得此语,宋公子冯兴趣昂然,挥手请将续言之。
  
  大夫仇牧会意,躬身致谢续言道:“制邑一战,南燕为郑所制,至今已有十八载,邦中臣民多有怨言,我可说之趁虚袭郑后方,一血制邑之耻,而见后方生乱,郑军必不能专事伐宋之战,我再伺机寻隙破之,郑兵之困可解矣!”
  
  宋公子冯抚掌大喜道:“上卿大才,良谋安邦,寡人甚慰!然则郑兵之困虽解,城下仍有五邦联军扼制,大夫何以解之?”
  
  大夫仇牧接言道:“齐鲁数生龃龉,相争相抗数十载,遣使轻言说之,齐必助我伐鲁,强敌犯境鲁必引军回援,困宋联军又可去之一路!”
  
  说罢,大夫仇牧捻须转身,踏步沉思似是自顾言说,日道:“杞莒与鲁交好,见之鲁军一退,其军心必然动摇,我则结好卫室,请其陈兵两邦边境,见势两军必退也!”
  
  言罢,大夫仇牧止步稍顿,进而转身扬手言道:“六邦联军,去其四路,余之陈蔡两军,战之可胜,贿之可和,大局可定矣!”
  
  闻其一番自论自辩,瞬间大破联军解宋之困,宋公子冯甚是愉悦振奋,大开双臂谓众言道:“众卿皆若上卿之能,宋室何愁不兴也!”
  
  说罢,宋公子冯即下诏令,尽如大夫仇牧所言行事,遣使前往各处陈情请援。
  
  适值宋室使者奔赴各地之时,南疆楚室瞅准时机趁势北上,着莫熬屈暇领军渡澎水伐罗地。
  
  发兵之时,楚侯熊通领文武百官登城相送,见之主将屈暇甲胄鲜明气宇轩昂,北伐楚师剑戟生辉雄伟浩荡,群臣纷纷上言贺喜,言日:“将雄兵勇,罗地势在必得!”
  
  唯有令尹谨示楚侯日:“将显傲颜,师无戒色,犯得兵家大忌,老臣斗胆直言,莫熬此去罗地必败,但请君上敕令追赶,着其还军郢都!”
  
  楚侯熊通挥手笑言道:“令尹多虑矣!万数楚军当前,其小小罗邑,似囊中之物举手可得,士卒稍显骄色,谅亦无碍也!”
  
  令尹斗伯比不语。
  
  及夜,楚王熊通还府,餐时闲言,将之日间之事,诉诸于夫人邓曼。
  
  不料夫人邓曼拂袖嗔怒,随即差人撤下案上佳肴琼酿,仅余白饭以供食用。
  
  见此,楚侯熊通茫然不解,惊问道:“夫人此举何意?”
  
  夫人邓曼回日:“近日诸事少顺,君上名利熏心,致君不辩是非,忠言难进,今绝锦衣玉食,苦寒心志,谓君明智!”
  
  闻言,楚侯熊通置下碗箸,正身以对敬言道:“愿闻夫人教诲!”
  
  夫人邓曼执其手,回日:“令尹上言,君何不察耶?”说罢,起身踱步续言道:“大夫其非众之谓,其谓君抚小民以信,训诸司以德,而威莫敖以刑也!莫敖狃于蒲骚之役,将自用也,必小罗!君若不镇抚,其不设备乎?夫固谓君训众而好镇抚之,召诸司而劝之以令德,见莫敖而告诸天之不假易也!不然,夫岂不知楚师之尽行也!”
  
  闻及夫人一番训戒,楚侯熊通方才醒悟,不急餐毕著作诏命,着快骑携书追赶传命。
  
  待至鄢水,传命侍臣截住莫熬屈暇传授君命,请其还兵郢都。
  
  奈何莫熬屈暇一意孤行,言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随之引军渡河。
  
  莫熬屈暇因之求功心切,虽已挡下撤军君命,但恐拖延时久再生变故,遂亲至河岸催促三军抢渡鄢水。
  
  急则生乱,乱则生变,因之前无谋划,河中所搭浮桥过少,三军争渡秩序大乱。
  
  万余楚军拥挤于河道两岸,一时间乱像从生,有互生口角者斗殴于岸,有急行踏空者坠落于河,更有失足倒地者为人践踏至死。
  
  见之此景,副将屈重谓上谏言道:“三军尽失威仪,直如绿林草莽一般,此去罗城何以为战?倚邦室之大,仗士甲之众,不循兵法律纪,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必败,祈请将军应命退兵,重肃军务择时再讨罗城!”
  
  莫熬屈暇闻言驳斥道:“得胜之师,士气高昂,何谓骄兵?若不乘胜出击,待其加固防务,再择何时入罗?竖子休得胡言,再有言退惑乱军心者,斩立决!”
  
  见其心意已决,副将屈重自知再劝无益,只得应命引领三军渡河。
  
  渡过鄢水,犹如历经一场大战,士卒丢盔弃甲,偃旗息鼓直如溃兵。
  
  此间种种,尽为罗城细作探得,讯息传回罗邑庙堂,罗侯羋觫欣喜万分。
  
  罗与楚敌,本无半分胜算,而今探知伐罗楚军,轻敌懈怠直如溃军,若是倾力一战或有五分胜算。
  
  身为一邦之君,罗侯羋觫自然不甘开城请降,是以打定主意与楚一战,为确保战楚得胜,又请得友邦卢室引军前来相助。
  
  竖日间,卢候姜仲章领军两千进驻罗城,二公厅堂相见。
  
  互施礼毕,罗候芈觫先语道:“罗城危急,卢候援手搭救之恩,寡人刻骨铭心!”
  
  卢候姜仲章礼言回道:“兄弟之邦,何分你我,理当生死与共,不知罗候可有破敌之法?”
  
  罗候羋觫笑颜回道:“如无胜机,誓不敢邀卢前来与我陪葬,楚众我寡,必予奇战,方可与之一战!”
  
  卢候姜仲章紧言问道:“何谓奇战!”
  
  罗候羋觫素颜回道:“所谓奇战者,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也!交战之际,惊前掠后,声东击西,使敌莫知所备,如此可胜!”
  
  闻得此言,卢候姜仲章兴趣盎然,接言道:“请君详解!”
  
  罗候羋觫谨言回道:“寡人使人打探楚军动向,得知楚军拥兵万余,然则将傲兵骄,师无戒备,我以伏兵击之,必能取胜!”
  
  卢候姜仲章拱手敬言道:“卢军任凭差遣!”
  
  罗候芈觫拱手回礼,接言道:“城南十里落英谷,乃楚军进击罗城之必经之路,此处地形狭窄,两侧绝壁断崖陡立,抬首仅可探视一线天,是为设伏绝佳之地!而楚室骄纵之师,必将不复探查范险轻进!待其冒进入谷,寡人领罗城精兵堵其出路,卢公携本部人马断其退路,崖间多备雷木炮石,其时倾泻而下,纵使楚军人马再多,也将必败无疑!”
  
  卢候姜仲章起身拱受命,言曰:“卢罗诚如兄弟,寡人定当舍命奉陪!”
  
  罗候羋觫近前执其双手,回曰:“与君共赴沙场,寡人之幸也,但求破楚大胜,共享盛世繁华!”
  
  卢候姜仲章默语,躬身礼拜谓之辞别,进而转身出殿。
  
  望其离去背影,罗候芈觫心存感激,谓其背影躬身回礼。
  
  夜半子时,卢罗两军相继起营出城,密行赶往落英谷设伏。
  
  待其一切布置妥当,莫熬屈暇领得楚军也已行至谷囗,观之地势,副将屈重上言道:“此地凶险,极易遇伏,但请将军下令止行,着哨骑前往探路,如无伏兵方可通行!”
  
  莫熬屈暇冷笑回言道:“楚军过处,罗军唯恐避之不及,何敢迎将而上于此设伏?小子多虑矣!”
  
  副将屈重持鞭拱手再谏道:“祈请将军三思!”
  
  闻及此言,莫熬屈暇怒言道:“吾掌握楚军万余,即便遇伏,我亦不惧,神挡弑神,佛挡诛佛,再有谏言阻行者,斩!”
  
  说罢,大手一挥,即令三军起行过谷。
  
  军令当前,副将屈重只得受命而为,一路打起十二分精神,携亲兵卫队拥护莫熬屈暇左右。
  
  往前行之数里皆无险情,待之阵尾行入谷中,阵首即将出谷之时,一票人马斜刺里冲出,拦住楚军去路。
  
  出军惊而止行,副将屈重携亲兵卫队百十余人,向前摆起防守阵型,以护莫熬屈暇周全。
  
  待之两军声歇,莫熬屈暇行将上前遮目望去,一面面“罗”字椽旗印入眼帘,罗候羋觫驻马阵首,肃颜提枪厉目以对。
  
  突遇罗军阻道,众皆为之一惊,唯有莫熬屈暇冷笑连连,谓之罗候芈觫言道:“我未前往寻汝,汝倒送上门来!也罢,省我腿脚功夫,今日便在此了断!”说罢,执剑在手。
  
  罗候芈觫亦抬枪前指,回言道:“谁生谁死,自有天定,看我取尔项上人头!”
  
  闻其此言,莫熬屈暇默语不答,举剑前倾令日:“杀!”
  
  三军受命,变防御阵型为进攻阵型,快速迫近罗军。
  
  见之此景,罗候芈觫横扫回枪隐入阵中,步甲持盾筑起一道铜墙,以御强敌来袭。
  
  楚军如浪,发起一波又一波冲锋,猛扑罗军盾阵,但见罗军盾阵似驻海礁石,任凭风浪侵刷,犹自巍然不动。
  
  如此僵持得半个时辰,楚军渐显力怯气虚,忽闻罗军阵中鼓声大作,紧接着自崖滚落雷木炮石无数。
  
  楚军因之被困峡谷避无可避,为其砸死砸伤甚多,三军一阵哗然,众皆心声退意。
  
  副将屈重亦上言道:“此地凶险,当请速退,迟则恐有全军覆没之险!”
  
  莫熬屈暇回日:“区区匪兵阻道,能奈我何?些许小挫,不足为虑,本将誓取罗城,否则无颜还回荆楚!”
  
  见其执迷不悟,置全军安危于不顾,副将屈重无奈之下,只得下令亲兵挟制莫熬屈暇,斥命钲甲鸣金退兵。
  
  钲声响彻峡谷,楚军仓惶后撤,践踏至死者无可计数。
  
  眼见得峡谷入口近在咫尺,副将屈暇心中暗道,只需出得谷口,即可展军御敌,拥军之众足可自保无虞,及后再寻他法图罗。
  
  然则一支号箭窜上天际,鹤唳之声响彻云霄,将其心中所想全数打破,数千卢军从林间冲出,集结于谷口阻断楚军退路。
  
  卢候姜仲章驻马崖顶,谓下喊道:“汝等为我所困,前无出路,后无退路,弃械投诚者,生!顽于抵抗者,死!”
  
  声传峡谷,回音不落,卢候姜仲章之言,尽入众人之耳,楚兵尽显恐慌之色。
  
  然楚人生于荆棘,绝非贪生怕死之辈,事已至此唯有与敌决死一争,副将屈重着亲兵卫队,百余人守卫莫熬屈暇,自引余下楚军破阵突围。
  
  趁得崖顶雷木炮石稍歇,副将屈重引军谷中集结,摆起一字长蛇攻击阵型,余部七千余楚军,分成十阵发起冲锋,待之前阵覆没,后阵续起进攻,意图以人数之众,车轮之法突围。
  
  将令下达,副将屈重驻马阵前,身先士卒领第一阵发起冲,只见其回望众人令日:“楚无懦人,誓死破敌!”
  
  三军怒吼回应,副将屈重旋即回首紧盯前方之敌,单臂旋起一朵枪花,进而止枪前指喊道:“杀!”
  
  未待声落,挺枪纵马杀将出阵,众甲士紧随其后,一拥而上。
  
  见得楚军做困兽之斗,卢候姜仲章回首望向传令旗手,目光坚毅微点其头。
  
  传令旗手受命挥舞战旗,谓众打下旗语,三军受命一阵腾挪,如罗军一般摆起一道盾甲铜墙,众将士不动声色处之泰然,纵枪横刀以备楚军冲阵。
  
  观之卢军临战变换阵型,副将屈重面色豪无波澜,只知突破谷口方有一线生机,任你风谲云诡,战之即可。
  
  楚军似如猛虎搏命奔袭,卢兵则如泰山陡立纹丝不动,猛虎咆哮山前,霎那间地动山摇,崖顶雷木炮石不断滚下。
  
  两军坚守阵线,皆无半点退意,鏖战近半个时辰,楚军首阵人马损失殆尽,卢军因占得地利之便,伤亡仅有百余人,盾墙坚立未动分毫。
  
  依前所谋,楚军第二阵人马随即发起突围,副将屈重换枪再出愈战愈勇,卢候姜仲章置身谷顶,身行未动紧盯楚军动向。
  
  两军各自为阵,短兵相接浴血奋战,嘶吼声惊绝峡谷。
  
  如此轮番苦战,楚军损耗巨大,卢军渐显气虚体力不支。
  
  两个时辰过后,楚军仅余得两千人马,副将屈重亦身披数创,卢军亦只剩得残阵一座,死伤近千人。
  
  如此苦战下去,盾墙必为楚军所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卢候姜仲章遂着哨骑前往出谷口,传请罗候芈觫引军迫近入谷口,前后夹击合围楚军。
  
  副将屈重定身侧首,闻得身后战鼓闷沉袭耳,亦知是罗军起兵迫向己处,欲与卢军前后呼应围歼楚军。
  
  待起合围完成,楚军可谓插翅难飞矣,副将屈重岂能不知其中利害,遂重整旗鼓排兵列阵,抢先对卢军发起进攻,以做最后一搏。副将屈重仍旧一马当先,秉持战死之念突入敌阵,银枪闪过敌无可避。
  
  楚军余部不论伤残尽皆上阵,横刀怒目视死如归,奋勇争先予敌索命,如是困守峡谷必死无疑,不若拼死一搏以求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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